定义为烛火下的乌托邦的天台,雨却大的让雨刷器来不及处理,呼啸的风在车窗外发出凄厉的嘶吼,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
很快我便撑着伞上了天台,除了风吹雨和一些散落的烟头,天台上什么也没有,安琪也还没有到,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来。
雨“噼里啪啦”的打在雨伞上,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烛火下的乌托邦”显得是那么的不切实际,此刻的风雨交加中是没有一根蜡烛能够燃的起来的。
十分钟后,进入天台的楼道处,一把淡白色的雨伞首先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接着我看到那无比曼妙的身姿,可我却看不到她的脸,她的伞打的很低。
我向她走了几步,我们虽接近了,但却始终隔着两米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好似成为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将我和安琪分隔在两边。
我单手将安琪的雨伞往上托了托,终于看清了她,她的面容是那么的憔悴、苍白!
“给西罗一条生路,算我求你,好吗?”我压低声音,低着头说道。
“谁给我一条生路?”
“我给你......只要你能放过西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咬着牙说道。
安琪笑了笑:“是吗?”
“是!”
安琪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护栏处,俯瞰着连汽车都缩成一个火柴盒的地面,许久平静的说道:“我要你从这儿跳下去!”
我震惊的看着安琪,随之心中有一种死了一般的悲哀,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恨另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看着呆立在原地的我,安琪冷笑,道:“张一西,你不敢吗?还是说,你的承诺永远只是形同空气?”
我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当安琪说到承诺二字,我的命门好似被她死死掐住。
许久我扔掉了手中的雨伞,点了点头,道:“好...如果你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结果....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