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感叹,道:“一西,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在外面吃过了吧?”
我点了点,心中也有感概,结婚的这一年多,像今天这样,一家三口在外面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我和陈清怡都有各自的应酬。
说话间,陈清怡的电话不断响起,很明显,这些电话,是准备帮她过生日的朋友和同事打来的,而陈清怡一个劲的说着抱歉,最后索性关了电话,让朋友们互相转告,这个生日,她准备和我们一起过。
......
这个夜晚,我收起所有的杂念,陪伴着陈清怡,我们一起说说笑笑,谈起一些过去的趣事,还有关于对未来的看法,而关于未来的期限,我们设定的很远,一直到二人白首。
陈清怡和我开玩笑:“如果以后你老的走不动路了,我一定搀着你过马路,然后一起去菜市场,为了几毛钱和小贩们斤斤计较!”
我笑言:“指不定我们谁先衰老呢!如果是你先衰老,我就天天背着你去公园听小曲。”
陈清怡“哈哈”大笑,显然很喜欢被我们虚构出来的若干年后的画面,如果真的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便做到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只是这种结局终究是被我们虚构出来的,现实婚姻生活中,人难免会被各种意外左右着。
在我们的谈笑中,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叶婳祎打来的,她说:陈清怡的生日,他们必须要陪着,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是给我们的私人时间,下面他们将会带着朋友来给我们举行一个集体的派对。
我和陈清怡盛情难却,最终还是带着皮皮去参加了这场集体派对,结束时,已经是深夜的11点半了,陈清怡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后,便沉沉睡了过去,而我依旧保持着滴酒不沾的习惯,在深夜中异常清醒。
喝了一杯安神茶,关掉灯,四周寂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我忽的想起莫寒,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去联系物业,帮她送上电。
发了一条信息给她,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这才暗骂自己粗心,以莫寒的性格,她好像不太有可能去找物业,很可能已经搬回了酒店。
我披上衣服,来到客厅,拨打了莫寒的电话,让我意外的是,电话已经关机了,难怪没有回我的信息。
我有些担忧,随后这种担忧被不断放大,我终于坐不住了,莫寒除了搬回酒店,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她还在那个没有电的屋子里,而手机正是因为充不上电,才关了机。
挣扎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