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趟那绚烂华丽背后的虚假,绕了一圈那短暂平静之后的空荡,享受过多少愉悦,便得多少忧伤,我终于给我们这段行将结束的婚姻做了定义,我相信陈清怡也一定会认可这最后的定义。
这个早晨,陈清怡起的很早,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我知道当她走出这个家门,我们便天各一方,最后婚姻上的交集便是明天以夫妻的身份去参加王子和沈曼的婚礼。
我对正在收拾东西的陈清怡说道:“这套房子给你吧。”
陈清怡摇了摇头,道:“皮皮已经在这里住习惯了,不要带着孩子搬来搬去,还是你留着吧。”
当陈清怡说到皮皮时,我的心一阵阵刺痛,嘴唇颤抖了很久,却没有将最后挽留的话说出口,一份徒有虚名的婚姻,真的能将我们两个人捆绑在一起过一辈子吗?
陈清怡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将其中一个比较大的箱子递给我,说道:“帮个忙,送我去西区的房子。”
“嗯。”
.......
这个傍晚,我和陈清怡带着皮皮去了王子为结婚准备的别墅里,所有平时走的很近的朋友都在,讨论着明天婚礼的细节。
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亢奋,比如会争执婚礼现场的布置,新娘出场的方式等等,而我和陈清怡至始至终沉默着,此刻除了我和陈清怡,还没有人知道我们即将要离婚的消息。
生活就是这么讽刺,别人的婚礼鉴证的却是我们婚姻的终点,我不知道此时陈清怡是什么情绪,但我真的很不好过。
沈曼和王子的婚礼成为众人注意力集中的焦点,也没有人发现我和陈清怡的不对劲,一片讨论的喧哗中,我和陈清怡却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安静”,我们似乎都不想消费这最后的感情。
吃完饭,我和陈清怡带着皮皮先行离开了王子的别墅,我们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而在这个即将要散去的家里,陈清怡还留了少量的衣物和日用品,是为了最后在一起的夜准备的。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失神的看着背景墙上我们挂着的婚纱照,而皮皮在卫生间洗漱,陈清怡则帮皮皮整理着他的房间,三个人,三种不同的姿态,让我们好似来到一个三岔口。
皮皮洗漱完之后像往常一样和我说晚安,同一时间陈清怡收拾好房间来到客厅,她对皮皮说道:“皮皮,今天晚上和妈妈睡好不好?”
“那爸爸呢?”皮皮看着我向陈清怡问道。
我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