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帘,被孤独吞噬的我,忽然很想喝酒,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手握冰冷的啤酒,心中又是一阵难过,这些啤酒是陈清怡买的,那时候的我们还没有离婚,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原先的生活却在不可阻挡中面目全非。
我左手撕着易拉罐,却因为没有右手的协助,几次也未能撕开,我懊恼异常,此时我的我简直是一个废人,但想想手臂的伤终究会好,心中也稍稍安慰。
我枯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张望着,不知道自己该做点儿什么,却又不能入眠,无所事事的恐惧中,我想皮皮了,数次想拨个电话给他,却又忍住了。
如果他问我:爸爸,你最近过的怎样?我该怎么回答......即便可以用善意的谎言告诉他,自己过的不错,可内心忍受的却是谎言后的煎熬,我不喜欢这种滋味。
索性点上一根烟享受一个人的自由。
.......
烟雾弥漫中,门铃声响起,我有些诧异,这么晚是谁来拜访,谁还有心记住我这个已经没有存在感的人?
我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是沈曼,和我一样她的手臂上也缠着纱布,她的伤是我所致,而我的伤是王子所致,说来真够荒唐的,可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你怎么来了,王子他......”我问道。
“我从医院来的,他去了昆明。”沈曼说着走进屋内。
“负气走的?”
“韩枫在善后海景咖啡的事情无暇分身,昆明这么大的项目总要有人去盯的吧。”
我点了点头,道:“不是负气离开的就好。”稍稍沉默之后我又说道:“师姐,你不该来的。”
“你既然叫我师姐,你伤的这么重,我这个做师姐的不来看看像话吗......你吃饭了吗?”
“嗯。”
一阵沉默之后,我看着桌上的啤酒说道:“师姐,帮个忙,我想喝点啤酒。”
“别喝了,刚做了缝针手术。”
“就喝一口。”我和沈曼讨价还价,事实上此时我倒不是真的想喝酒,只是想把啤酒罐给撕开,类似一种强迫症。
沈曼用左手抓住啤酒罐对我说道:“撕吧。”
沈曼固定啤住酒罐,我左手一发力,终于在两人的配合下撕开了易拉扣。
我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尝到了得手后的感觉,我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悦,聊有胜无的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