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兢,庙会一年才一次,我们再逛一会儿吧,前面有人在舞狮呢!”田甜似乎对民俗文化特别感兴趣,她用快乐的腔调对王兢说道。
王兢回应了田甜一个笑容,临走时又提醒我:“想好了和我们一起回扬州,等你消息。”
“嗯。”
田甜和王兢随着涌动的人流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喧嚣中,我的世界却静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一切,或者选择逃避,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镇,享受简单、自由的生活。
我的世界忽然下了一场漫天大雪,空旷无人的世界里,纷乱的雪花中,我喝着一杯冰的咖啡!苦涩.....寒冷!
.......
下午,我刻意的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又回到了住处,补了一些金鱼放在庙会上卖,我大声吆喝,我谈笑风生,我好似记不得王兢对我说过的一切,情愿就这么鸵鸟似的活着,我无法面对自己被出卖的事实。
可我终究放不下安琪,就像王兢说的,哪怕只是去见她一面。
已经是傍晚时分,我再也不愿意控制自己,更等不及一天后和王兢一起回扬州,我没有准备任何东西,只带着一颗关切和恳求原谅的心,让贺肥把我送到火车站,我要连夜赶到扬州,我想见她一面。
......
当坐上火车的那一刻,我的心情不再平静,我不知道得知一切后,再次面对安琪时,我是什么状态,她又是什么状态,而我已经不敢奢求她能原谅我。
到达南京时,已经是深夜的4点,我又从南京打的赶往扬州,路上我等来了黎明,我祈祷这不是一个梦碎、疮痍的黎明。
受寒流的影响,这个早晨成了秋天和冬天的分界线,路灯映衬下的车窗布着一层冰霜,哪怕是在车内,呼吸间也有寒冷形成后的白气,但这样的寒冷却未能凝结我的躁动,这样的躁动让我在深夜和黎明的转换间异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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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安琪所在的别墅区,在寒风凛冽中站立许久,这里管理森严,没有住户的允许我进不去,这样也好,让我在寒风和冰霜的洗礼中忏悔、救赎。
已是早晨,但这个高档的别墅区并没有多少来往的车辆,这是一个应该在被窝中享受的早晨,我冻的发抖,却仍目不转睛的盯着进出口处,或许下一刻我将会看到那辆已经被我熟悉的r8。
上天对我还算不薄,整8点时我真的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