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王兢陷入了沉默,许久对我说道:“张一西,要不是你的境界太高,要不就是怯懦,我不会刻意的判断你是前者还是后者,但是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重新振作,至少你还没有到瞰破一切的年纪!”
我沉默,这不是我愿意去讨论的话题。
王兢只是叹息,没有再说什么,他挂掉了电话,而我也终于从一种复杂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
只平静了片刻,我又陷入到另一个矛盾中,假设我和安琪还有在一起的一天,难道我要安琪放弃一切和我蛰伏在那名不经传的小城里吗?还是我们一起置身于商场的风口浪尖中?
我们的步伐始终不曾一致过,或许这便是我们悲剧的源头吧!
......
毫无章法的想象中,我终于疲惫了,最后陷入到睡眠中,而这一觉竟睡到傍晚,我又错过了回小镇的班车,我完全可以打的回小镇,或者让贺肥来接我,可我竟有些不愿意回小镇,或许王兢说的是对的,小镇于我而言,便是滋养怯懦的温床。
我卖掉了自己所有的房子,唯独在济南的这栋曾经作为我和安琪婚房的小屋子没卖,我总觉得,留着便是一个念想,虽然我和安琪已经没有什么可能在一起。
我想回那个小屋子住一晚,可又害怕睹物思人,渐渐害怕占据上风,我选择留宿在酒店里,或许等安琪真的嫁给别人后,我会回去看看,现在我不想让自己太痛苦。
......
躺在床上,抽了些烟,什么也不想做,我想让即将到来的夜变的无所事事。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沉寂,第一遍我并没有接,直到第二遍,我没看号码接通了电话。
我没一点情绪的“喂”了一声。
“是我。”
我有些意外:“师姐?”
“嗯,来机场接我们吧,我和关颖来济南了。”
我的右手臂仍不能行动,所以我一直没有开车,但这些沈曼是不知道的,因为普通的刀伤,早就该愈合,恢复行动能力了。
“你们自己打车吧。”
“怎么了,你不在济南吗?”
“我有点累,在酒店。”
沈曼没有勉强我,对我说道:“你住哪间酒店,我去找你。”
我沉默许久对沈曼说道:“师姐,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好吗?”
沈曼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