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笑了笑,端起高脚杯,又一口闷掉了里面的酒,然后忙不迭的向卫生间跑去,这一大口白酒,刺激的我不能忍受的想吐,而这对我来说才是更丢脸的事情,而不是她所理解的轻薄和非礼。
我歇斯底里的吐完,晃晃悠悠的来到客厅,而安琪已经不在客厅里,而我却因为酒精的刺激,瞬间意识模糊,躺在了沙发上。
......
次日,我在头痛欲裂中醒来,意识模糊中,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置身何处,坐着茫然的看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还在安琪的家中。
视线往下移了移,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床淡红色的羽绒被,而中央空调还在呼呼的往外吹着热气。
是安琪做了这些,一定是她,我心中随之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至少不相信她这么做是因为害怕我冻死在她的别墅里。
......
我掀开被子,向别墅的楼上走去,敲了敲安琪的房门却没有回应,轻轻推开,安琪已经不在屋内,今天她似乎很早便去公司了,也或者她是为了避开我,其实有些时候,我还是蛮能理解安琪的情绪,曾经的一切真的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
我又回到楼下,昨天吃剩的饭菜还留在桌子上,而我几乎肯定,在我酒醉的不省人事之后,安琪还又吃了些东西,至少,两条糖醋鲫鱼,只剩下了一条。这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整理着桌子上的剩饭、剩菜,心里也盘算着要不要继续厚着脸皮待在安琪的家里,如果她不嫌弃,我一点也不介意做她的保姆,帮她洗衣服、扫地、做饭。
盘算中,我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便条,拿起看了看,是安琪留给我的。
“如果你想和我做普通朋友,先回南通,不要再纠缠着我。”
我皱眉思索,却记不起我什么时候要和她做普通朋友的,她可真会编,为了让我不纠缠她,竟然连普通朋友这样的词汇都用上了。
.......
收拾好桌子,洗完碗筷,我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休憩片刻。
我的记忆忽然被烟雾弥漫所拯救,我想起来,昨天晚上在喝了酒之后,听了一首陶喆的普通朋友然后便心血来潮的提出要和安琪从普通朋友做起。
我觉得有些好笑,我竟然提出了这么奇葩的要求,但现在我和安琪还是真的有可能从普通朋友开始做起的。
我掐灭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