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慕容栩终于还是如愿以偿,吻到了那张嘴。
出了实验楼,他很快便追上了与寒。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做了决定,既然无法妄想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那就来一场俗世里的猫鼠游戏吧。
他告诉她,会在天宇的研发部帮她申请一个实习职位,给她开级别很高的权限,她可以使用实验室的仪器和试剂,改剂型也好,研究新方向也可以。
与寒简直不敢相信,她苦苦想要的东西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她愣愣地看着慕容栩:“那我要怎么感谢你?”
慕容栩觉得好笑,这个姑娘在算人情账上,简直一窍不通,放个饵就上钩。那就先要点利息吧,他温文尔雅地笑着说:“我们把刚才那个吻接完,好吗?”
与寒红了脸,一言不发,绕到河边的树后,低头看着河面。
柔柔的月光丝绸一样飘在水波上,慕容栩跟上来,勾起与寒细巧的下巴,俯身在花瓣似的唇上,落下一吻。
之后的一段时间,与寒简直忙地脚不沾地。
她周三到周日在T大的实验室,做干细胞实验。为了赶之前一个半月拉下的进度,她早出晚归,常常忙到凌晨才回宿舍。
周一周二,她住在自己家,白天去慕容栩的天宇集团改良赤藤片的配方。
她的计划是改完配方,再开始自己的阿莫兹新药研究。
可是她过分乐观了,实际的结果和预想有出入,总达不到理想的效果。她着急了,更是没日没夜泡在实验室,分析数据,跑液相,建模,回了家也苦读文献。
终于熬到实验有了好的结果,她却病倒了。早上起来还不觉得,下午开始人就有点发昏了,等察觉到发烧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半了,偌大的实验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想着家里没有退烧药,她去原料柜找到对乙酰胺,用电子天平称了10个药片的分量,又用辅料稀释了,放进压片机。
收拾了东西,她开始四处喷消毒水,想把自己留在实验室的病毒消灭掉。
慕容栩恰好下班经过实验室,听到里面连绵不绝的喷嚏声,他好奇拐了进去。
与寒带着乳胶手套,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边打喷嚏,边压着手里的喷壶。
“既然过敏就别喷了,明早会有阿姨清洁的。”慕容栩皱着眉说。
“马上就好,我病了,怕把病毒留在这。”估计95%以上的表面都喷到了,与寒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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