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盘子里的饭,用蚊呐般的声音说:“今晚来我家。”
偷偷用身子挡着,男人故意惹火,暖热的大手握住骨感的脚踝,圈着光-裸细嫩的小腿上下抚弄。
与寒一个机灵,又酥又痒,止不住的热意,一阵阵涌上来。
“晚上想怎么做?”幽暗的黑眸紧盯着她,暗哑的声音简直是在催她的命。
与寒又羞又臊,想立即挖个洞,来个遁地逃跑。可眼睛却失了控地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瞟,瞟得想一口咬上去。
一顿饭吃得心慌意乱,食不知味。
整整一下午,他手掌摩挲的触感,诱人堕落的声音,在心里转了又转,赶都赶不走。
要说慕容栩是新手,与寒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偏偏有一次在床上,她被磨得受不了,抖着声音问:“你是百人斩吗?”
男人一愣,回过味来,虚荣心大大得到满足。他低沉沉地笑起来,伸臂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啃咬她的脖子,嘴里喃喃道:“百什么人斩,就你一个,我都忙不过来。”
眨眨眼,与寒没听懂,扭头看他。
知道她又犯起了迷糊,他一下一下衔住她的唇。随着这个节奏,他开始了。
贴上她的耳朵,他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我全部的时间,都是要拿来对付你的。”
与寒噤了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太会拿捏她了,花样又多。
与寒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咬着她耳垂哄:“别停,叫得真好听。”
她怀疑自己越来越放荡,他吊着她,半强迫半诱惑:“叫哥哥。”
渐渐地,与寒家的鞋架上多了双男式拖鞋;小卧室的床尾搭着男人讲究的绣花睡衣;衣柜里慕容栩款型不一的衬衫,将与寒不多的正装挤到了一边,;漱洗池台面上,男人的电动剃须刀闪着银光。
祖孙三口生活了数十年的女性之家,终于迎来了男人的生活气息。
与寒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她孤僻不合群,自言自语。她常常我行我素,一旦认定一件事,她会机械式地反反复复去做。
她被每一个老师投诉,说她智力有问题,叫妈妈领她去看医生。检查的报告出了一批又一批,每个结论都不一样。
有的说是多动症,有的说是亚斯伯格,最终她遇到一个耐心细致的好医生,她被确诊为爱因斯坦综合症,是天才儿童。
像她这样的孩子,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楹花开 作品《慕容大少的首席女科学家》第九章 情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