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就是女儿家的事,你说是吗?”
沈让瞪着程曦,不客气的说道:“有你这样阴险善妒的人在,若我不护着静娴,她早晚会成为这宫中的一缕冤魂。”
如果此刻有画面,程曦绝对可以看见自己的血条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掉,虽然她并不将这些中伤的话语放在心上,可不代表没有受到伤害。
现在她恨不得堵上沈让的嘴,不想再和这两人扯上任何关系,不管是秀恩爱还是演苦情戏都与她无关。
没有心情再应付他们,程曦敷衍道:“江二小姐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才女,倾慕者众多,沈小侯爷可一定要看护好她才是。”
“程曦,你又想耍什么阴招?!”沈让觉得她话里有话,顿时怒道,“别以为陷害静娴令她禁足,十日后的花朝棋弈你就能胜出,做梦!”
程曦无心理会他的怒意,只道伤好后亲自给丞相赔礼,既然搬出了江家,江静娴即便为难,也只能生生受下。
之后她挥挥手,精疲力尽的让水月送了客,刚出厅门,正巧碰上红叶从纪承谨的偏院回来。
临走时,沈让无意中听闻,程曦让红叶给辛阳国质子送早膳、点心和大补汤,他倍感意外,这是那位张扬跋扈的明若公主吗?可她秉性还是那么难以捉摸,神情语气依然如高岭之花般骄傲,令人心生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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