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人干的?”杨钦摩挲着下巴像是自言自语地道。
“他们都有可能,朱彤、杜蓬、南泽,包括谢尔盖,甚至不排除温和派内部有野心的人,要看主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现在局势晦暗不明,很难看清,这个问题要暂时留给专案组,由他们去寻找答案,至于你,现在肯定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过问了,局势看不清就先旁观,专案组不会不了了之的,因为死的是一位洲际元老,他们必定要拿出一个最后的结果,所以你先离开东沪城这样也好,外出避上一段时间,省得你妈担心。”说话的是杨丞,他用自己多年积累的政治经验去分析问题,认为现在最好的处理态度就是坐岸观火,等待局势变化。
杨钦面露不甘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怎么能走,这东沪城马上就是一场.....”
“这东沪城离了谁暂时还都乱不了,到目前为止你的能力还很有限,仅凭你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对抗一个团体、一个党派、一个阶层,你不行,我也不行,朱彤不行,希曼都不行,只有等到了时机来到以后,才能够顺应大势而为,登高一呼,从者如云,然后大事可为,也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才会将我手中掌握的一切都交到你的手中,而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到了那时我们就管不着也决定不了了。”
知子莫若父,杨丞对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可谓是甚晓其心,知道他内心里有很多想法,有抱负,有担当,可不管怎样都不能蛮干,现在城邦统治阶层的势力雄厚,反对派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在这样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该避让就得避让,
该隐忍你就得受得了这口恶气,这叫避其锋芒,挫其锐气。
“我知道我现在不走不行,可我就是担心这都东沪城又将经历一次政治大清洗,一场浩劫,到了那时,局势一旦失控,并不是像我们想象的那样,还能控制得住,那就悔之晚矣了。”杨钦还是有些不甘心。
“放心吧,当政者不会让自己的治下长期混乱的,不管是新上台的还是霸庒的,他们只会在将自己的政治对手干掉后,想着如何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享受自己手中的权力为自己带来的种种好处,谁也不会甘愿冒这样大的风险却为别人做了嫁衣裳,这帮人呐,手黑着呢!”杨丞面带讥讽不屑地道。
“你别光顾着夸夸其谈,孩子这就要离开家了,你说点有用的东西。”沈洁始终是一位母亲,她不想理会那些阴暗的政治,或许是看得太多,她不想再卷入那些错综复杂、步步惊心的政治倾轧和表面上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