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壤之别,无法同日而语。
做眼前该做的事吧!维托把精力转移到了眼前,以他对道路的熟知程度,他知道前方左转后直行六百米,就到了第十九城邦医院,也就是东沪城内目前唯一的一所精神病院。
车子在门前停下了,大门处的保安人员刚刚起来开门,扭头看见来了一辆车,神情懒散的随口问道:“这大清早的,哪个医生叫送的病人?”原来他把这车当成送病人的车了。
小七笑容满面地迎合着:“是啊是啊,胡图医生收治的病人,这不,大清早的犯病了,没办法,只能送过来。”
“噢,胡医生的病人,嗯,他人缘好,医术高明,大家都放心往他手里送。行,我检查下,然后录个证件号,就进去吧?”
保安的一句话把杨铮和维托吓了一跳,检查一下,根本不用检查,就看见左徒那副惨状立马就露馅。
小七不慌不忙地冲着正走过来的保安道:“你呐,先别忙着过来,这犯病着呢!凶的怕人,两三个人都制不住,后面两个摁着呢,稍微松一下就能蹦起来,到时别伤着你就不好了。”
“哦,那就算了,不看了,你们先送人进去,一会把身份证代码牌拿出来登记录入下,这个程序一定要走。”保安显然被吓住了,他在这样重要的
小七点着头,笑嘻嘻地道:“好嘞,放心,忘不了,一会就来办。”
保安伸手按下开启键,大门缓缓打开,杨铮两人连忙把头一低,避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
维托心中暗暗奇怪,上次来时看见武朗对自己一亩三分地十分在意,却没想到这些人背后这么松散懈怠,疏于职守。
车子进了门,向右一拐,然后向内开去,显然是熟识的故旧,不大的功夫,车子在一栋七层的楼前停下,此时天上的朝霞还只在东方,人们大多还未起床,楼前没有什么人。小七将车子熄了火,独自下车,直奔门厅而去,维托以为他去喊人,却没想到他转身推来一辆平推车,一副熟门熟路的架势。
将左徒搬上平推车,昏迷中的他连哼哼都没有,完全没有知觉。三人一路将平推车推进电梯,电梯直上七层。从电梯里出来,小七就没在顾推车,他疾步走到中间的一间办公室前,抬手急促地敲打着房门。
门开了,一个前额秃了大半的脑袋伸了出来,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喝道:“敲什么敲?我认识你吗?这么大早不嫌吵人!”
小七见那人生气的模样一点也没在意,反倒是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