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电手表发出的唤醒铃声将维托惊醒,他强迫自己打了个盹,让自己的身心都能松弛舒缓一些,不要在一会的工作中被人察觉出异常。
离开地下库房,回到大楼的顶层,这从最底层到最高层升降的过程就是心境差别转变的过程,从一个非常松弛的状态转变到非常紧张的应变状态,他要时刻准备应对传递到自己手中的工作,时刻应对长官的召唤和命令,接收他布置下来的任务,然后又将这些任务传达给具体执行人的手中,他还要应对一些无声无息毫无征兆的暗箭,因为他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这个他很清楚,而他却无法用其它的方法避免,因为他没有背景、地位、家世和经验,他只能用谨慎的工作无时不在的戒备心来面对,这是唯一的办法。
“维托,各大队的日汇报到了没有?”办公桌上呼叫器里声音响起,杜蓬满心不悦地催促着。
“是的,长官,我立即到你的办公室做详细汇报。”维托应答着。
维托汇报内容就是没有消息,因为所有外勤警队送来的结果就是没有任何消息,或者是没有找到,正在继续加大搜寻范围,巡警、骑警、特警,加上便衣队,四个总队的总长都没有当面向杜蓬汇报,不是他们太忙,而是不敢,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来触这个霉头,所以他们只讲结果发送到秘书处目前的实际负责人维托那里,人却根本不露面。
汇报的结果是杜蓬脸上泛起失望焦虑的表情,这让维托内心的鄙夷骤增,他脑海中浮现出左徒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暗哼一声:这是要装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是不是也太辛苦了些。但是这些都只能藏在心底,脸上还得表现的和他一样的焦虑着急的样子。
“他家里联系过没有,有没有消息?”杜蓬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鲁伯特已经打过了,说是电话里左夫人一直都在哭,她还在等我们给她带去好消息呢!”
杜蓬摆了摆手,无奈且沮丧地道:“让他们继续找,认真的找,想尽一切办法,利用各种手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另外,明天星期五,邦议会审定各项提议案把我上次在议会上提出的审议放在第一位,议案要想顺利通过,我们还需要各方打招呼,特别是杨丞,是他兑现他的承诺的时候了,他不但要让他手下的那些人归我所用,还要帮我接手希曼手下的那批人,这些天虽然接手了一部分,但是还不是全部,我们得抓紧时间,我看一会我们还是去杨家一趟,不用我的车子,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