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我不帮你,我有我的难处,这里....我还要呆下去的。”维托的态度反倒让胡图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挠挠毛发稀松的头顶道。
维托目光清澈地看着胡图,感激地点了点头。胡图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帮他了,或者说是帮左徒,但不管是冲着谁,他都背负着极大的风险,就冲这点,维托都得感激敬佩。
“胡医生,”旁边的小七见两人正事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气氛又有些沉闷,他带着讨好的笑喊道。胡图乜着眼看着他,鼻腔里哼了一声“嗯。”小七带着些谄笑接着道:“我就是好奇,那个叫天水讼的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
“哦,你说那张身份代码证,那人今年四月份就死了,死在我的病区,急性
肾衰竭,前后没有半天就死了,我们试着联系到他的家人,但是没有联系上,其实之前我就听他说过,他的父亲是个验算师,精通周易,善断阴阳,潜心验算,擅长六爻八卦,掐指能知祸福,天水讼还告诉我,他在出生之前其父就给他算了一卦,卦象第六,讼卦,天水讼,乾上坎下,大象:乾天升于上,坎水降于下,相背而行而起讼。运势:事与愿违,凡事不顺,小人加害,宜防陷阱;疾病:病情严重,为腰、血液、泌尿系统、头部疾患,这个卦象为中下签,而他父亲居然就以此卦象为名,唤他做‘天水讼’,等他出生后,果然就查出了他先天患有疾病,正如卦象中所言,病情严重,所以从小就在家人的带领下,四处求医治病,终日都有大人照应,与社会少有交集,更别提什么朋友,成年之后,性格孤僻,一查之下,竟是患有忧郁症,过了不久,终于精神分裂,被家人送到了我们医院治疗,他那脸上的伤痕都是发疯后自己用利器划的,这一呆就是十几年,医院即给他治疗精神疾病,也为他治疗身体上的疾病,但因为他的病是先天性的,本身就难以根治,终于在今年上半年病逝在我的病区之中,既然无法联系到他的家人,我就代为处理了他的遗体,又因为我自己平时要做些私事,为了方便,我就没有上报他的死亡信息,扣下了这张身份代码证,为的就是给你们这些不方便的人准备的。”
胡图这一解释,两人才明白,维托心道:看来这武朗也并不是那样滴水不漏,而城邦之下的各个阶层各个部门的管理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漏洞,或者说他们用各种方法寻找制造这些漏洞,为的就是反抗将人压制的透不过气来的统治阶级的暴政。维托曾是警察总部的户籍处程序员,他很清楚共和国法律城邦法规对瞒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