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按照你的预测,你觉得今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结局?”谢尔盖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广场上热闹的情景问道。
安德森骨溜溜的转了两下外凸的眼球,那层紧贴着骨头的脸皮微微抽动了两下,露出一丝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戏谑地道:“元老大人,我对这些斗争真的丝毫不感兴趣,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左徒现在在干什么?他是被失踪了,还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继续追查去了?或者说是单枪匹马查到了凶手,却被对方灭了口,这些情况都是有可能的,到目前为止,他最后露面的位置,就是在议会大楼前面的广场上,他已经失踪超过四十八个小时了,而我相信他的失踪和希曼的死密切相关,这才是当前我最感兴趣的。”
谢尔盖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死性不改,叫你来可不是事不关己,来看大戏的,在我看来,想希曼死的人就在这群人中,他的死原本就是政治斗争,我们就是要冷眼旁观,看出端倪,找出线索,你倒好,不感兴趣。”
“哈哈哈哈,我这个列席代表可比不上你这个洲际元老,你在这东沪城邦原本就举足轻重,现在更是一言九鼎,你想来看热闹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这议会大厦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等着你的态度,只要你的天平倒向那一方,那些人就跟跟风而上,转眼之间,胜负立判高下。”安德森用很肯定又轻松的语气说道,然而谢尔盖在他的口气中听出了讥嘲,那是对那些察言观色、风吹两边倒、端着政治饭碗的政客们的唾弃,其实多多少少也包含了自己,毕竟自己就是一个位置站的比较高的政治人物,这些习气多少都沾染了一些。
“不是说你。”安德森乜了他一眼,嘴里补充了一句。
谢尔盖测过脸,迎上他的眼神,淡然笑道:“你觉着我会表态吗!”
“会,可一定是在找到了那个野心更大、已经有些亟不可待的家伙以后,你会对他进行最残酷无情凌厉绝伦的打击,因为你绝不容许这样冷血凶狠的对手出现,这种人对政治而言,是一种禁忌,这种人内心根本不会容忍任何形式的民主,他们崇尚的只有独裁,就如古罗马从共和国转变成帝国一样,希特勒是人类历史上独裁统治的绝对代表,而元老院这样的共和执政体是绝不希望看到独裁者的出现。”
“原来你不是不懂政治,而是装作不懂政治。”谢尔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不适合搞政治,不管从哪一方面,我形象太差,又不会高谈阔论,更不会挑动人的情绪,最主要的,不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