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就是这样,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都是简凡的主意,夫人,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鲁伯特嘴里带着哭腔,此时他知道自己闯下大祸,按照杜蓬平素的行事风格,自己这次一定会受到严厉地处罚,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自己只有如实的回答杜夫人的问话,讨得她的原谅,然后哀求于她,为自己开脱一二,保住这条性命,一般来说,女人的心总会比男人柔软一些。
管离嘻嘻一笑,面冲下方会场,神情自若地道:“相信诸位都听到了,如果还有谁不相信,我想他可以调取警察总部指挥中心近期的电话录音或申报行动计划的审批流程,是否有我丈夫签署的命令,我认为这是一场好心办坏事的误会,所以恳请各位原谅他们,毕竟他们是在为城邦努力的工作。”
到得此时,杜蓬还未发一言,妻子挺身而出,为自己辩解,又顺势引导,层层盘问,让鲁伯特将事情和盘托出,真相大白,事情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自己也就担上一个统属不利,失察之责。就算有人要揪住不放,给他找点不痛快,也只是无关痛痒,却无法撼动自己当下的位置。
眼见着自己不用发声,妻子一手独揽,轻描淡写地化去眼前这场危机,心下畅快,感觉脸上有光,他转脸看向主席台上的朱彤,这下直接和朱彤的目光正面相接,再不避让,那意思,这一节可以忽略了,应该进入正题了。
可偏偏就有人给他找不痛快,“嘿嘿”两声冷笑,一个懒散地声音传来:“杜局长,咱且不说你在这事件的过程中有没有责任,咱就这大宪章中针对城邦议员及以上政治地位赋予个人的保护条款的问题进行一次温习,免得某些人容易健忘,肆意妄为,专横跋扈,随意侵犯他人权利,大宪章第二大章第五条第八款明确规定,城邦议员享有物质保障权、参会权、身体免捕权、言论免责权、提案权、提名权、咨询权、调查权、表决权、批评建议权、合议罢免权,所在城邦为其提供与之匹配的生活与工作环境,如议员涉嫌触犯刑律,必须经所在城邦议会议长同意后,由检察院立案调查,议会监察室全程跟踪监督,其他行政机关或个人均无权私自对议员进行调查。”
“我们撇开今天早上的这次恶意侵入议员受到法律保护的私人空间的行径,就谈谈最近城邦的治安状况,我不否认,在部分城区,有少量分裂分子、安琪那主义者(无政府主义)、暴力武装分子等等扰乱社会治安,攻击供电、供水、通讯等公共设施,对当前城邦稳定与民众生活造成一定的影响,随后希曼长老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