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个郤海就是个老油子,思维敏捷,善于察言观色,会钻空子,爱占便宜,贪图小利,没有利的事情绝不干,对于危险又非常敏感,会瞅准机会将自己摘干净,唯一的长处就是还算忠心,只能给人当手下跑腿,算是个执行人的角色,但想要掌握更多的机密,恐怕就很难了。”
他嘴里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对这个郤海其实又是一种判断,就是内心狡黠如狐,外表扮猪吃虎,大致与马龙的判断相似。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不想因为自己的意见而让他遭遇危险,一旦他真的是和杨钦一样的革命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断送了他的性命,那自己一定会感到内疚不安的。
管离绣眉挑了挑,皱了皱,疑惑地看了一眼维托:“你真是这么看的?”维托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这让管离脸上显出一丝犹豫,因为她现在对维托的意见很是看重,因为他在许多事情上都做出了非常准确的判断,再加上两次遇袭中他出彩的表现,使得管离对他越来越刮目相看。而现在他的观点和马龙相去甚远,和自己的判断也是出入颇大,这就不得不让管离对自己的判断重新进行审视。
“那你的意思对郤海的监控没有必要了?”管离故意露出质疑的口吻,是为了让提醒维托,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敢断定,在短时间内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最起码是在他服社区义工的这段时间内不会有任何发现。”维托很笃定地道。
“也就是说我们目标选错了,重点应该放到郤诚的身上?”管离征询的目光看着维托,注意着他的态度。
维托心中暗自一惊,因为如果郤海是像杨钦那样的革命党人,那么郤诚就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也是革命党,自己这边刚刚为郤海打了个埋伏,管离就立即把重心偏向郤诚,那自己就是弄巧成拙,枉费心机了。
他不由得暗自懊恼,自己还是性子太急,痕迹太重,他故意迟疑了一下道:“把监控的重点放在郤诚身上,难度还是要大许多,毕竟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那里摆着,没有重大嫌疑,随便独立跟踪调查一名议员区长,会被人诟病,招人嫉恨啊!因为他们有司法豁免权,并且当其他的议员知道以后,肯定会群起抵制,这样就很被动,即使勉强为之,议会也会被政治孤立,这样的风险无论对谁而言,都是得不偿失的,所以我建议要再多掌握一些证据的情况下,先通过正常的程序,取消他们的豁免权,然后由检察院介入调查,光明正大的公开进行调查,这样才是合理合法的。”
管离心中暗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