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切办法撺掇着修改大宪章,想给骑士团松绑,从法典层面重新制定骑士团的职权职能。我们这位长寿的帝王,也不知道该有几百岁了,他还能依靠着骑士团统治这个世界多久,我真的是太好奇了!”
“行了,这话也就只能在我这说说,换个人那里,搞你一状,就能断你个妄言之罪。敢这么调侃老人家,胆子太大了。”谢尔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想想好笑,自己咧嘴笑了。
“安德森大概什么时间能到?”“他前天说今天才能办完交接手续,大概明天下午能到,我待会回去再和他联系,将这边的情况说一声,让他有个心理防范,也有个对应的方法。”“那我明天派人去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去机场迎接。今后我和他可是一个阵线的,这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赶跑了一个平庸之辈,却迎来一个独夫,东沪城的生民们真是不幸,只在当年希曼与世叔任议长的任期里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嗨,这世道一年不如一年啊!”
因为戒严,维托一整天也没出门,只和管离待在小楼里,也不说话,大多时候是靠在软椅上想心思。上午接到马龙的消息,说总局那边沃顿的案子结了,是杜蓬议长做的结论,说他身为长官,品行不端,秽乱下属,遭遇反噬,罪有应得,经东沪城邦议会议定,褫夺其所有职务与相应等级的福利待遇及抚恤,尸体入炼炉焚毁,以示惩戒。至于杜蓬,身为前任最高治安官与现任议长,负有识人不察之责,在议院周例会上公开道歉,以正风气。
维托接到马龙的电话后不一会,他的通讯器上就又前后接到了两条消息,内容与马龙的消息一致。维托黯然地靠在软椅中,似睡非睡,其实脑海中想着的是艾丽的影子,虽然消息里没有一个字提到艾丽,但维托知道,艾丽的尸体一定也随着进了炼炉,化成了一抷灰,然而她的凄婉的哀荣却还在他的脑海中萦绕。那是一个多么卑微的生命,又是这般卑微的消亡,留下的只有唏嘘与悲叹。
“维托,维托!”耳中传来呼叫声,维托默默收起心情,起身来到屋内,管离斜靠在床沿上,依然是一副孱弱的神情。“什么?”维托应了一声,“我这胸口闷的发慌,很难受,是不是要去医院看一看。”
维托一下想起了天水讼对自己说的话,让他出手救治管离,说什么投之以桃报之以琼瑶。可是如果自己真如天水讼所言,就出手救治,可这样一来,就暴露出维托身负高超技艺,而这样的技艺是谁传授的,这些就是事实存在的问题,一旦管离怀疑起来,那就一定会追查自己,所以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