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疼,昨天被揍了四五顿,现在脑袋还疼呢。”
林菲儿:“哼,让你还多嘴。”
天一:“关键我小时候也没怎么正规训练过,你说的这些东西我明白,但是该怎么好好训练我也不知道呀。”
孙兴民:“我小的时候,直到12岁,踢的基本都是7人制或者8人制,我们每周训练三次,基本都是简单的个人练习,都是为了提高持球技术,偶尔也会安排一些战术训练,那个时候大家都提高的很快,大家都像海绵吸水一样地学习。
教练可不会要求你花一下午时间去练习右脚传球,也不会特意嘱咐你去练习逆足的绕杆带球。他们还是很尊重小孩的自由踢球方式的,但是我就惨了,我有个踢球的老爸,所以每天训练完了他都要带我加练,我有的时候都怀疑我是不是亲生的,那时候他简直像魔鬼。”
天一:“真的下得去手啊?”
孙兴民:“我记得10岁的时候,有一次我跟哥哥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把我爸给吸引过来了。他什么也不说,就让我们颠球,连续颠4个小时,我们两个人谁也逃不了。”
天一:“我去,四个小时,你颠的动吗?”
孙兴民:“你说呢?我跌了三个小时之后,眼睛里面就看到三个皮球,地面都变成了红色,我爸还在一旁吼让我们一直颠,还不许皮足球落地。”
天一心想,自己能不能颠二十个还是问题呢,四小时不落地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孙兴民:“后来我爸成了我们校队的教练,那时候大概有15~20个孩子踢球,有一个训练科目是让我们颠球40分钟,那时候其他小孩皮球落地,他都基本不会说什么,但只要我皮球一落地,他就会要求我重新再练40分钟,其他人也都明白,他为什么对我如此苛刻,就因为我是他儿子。”
天一:“那你的童年是够痛苦的。”
孙兴民:“童年?哪有什么童年?我16岁就去德国了,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怀念老家的泡菜?这东西在德国根本就买不到,都得靠家里人邮寄才行。”
天一:“哈哈,你还真的爱吃泡菜啊,现在到处都有吧,我请你。一吨!”
孙兴民:“别打岔,08年那会儿我们国家跟德国足协搞了一个合作的项目,当时包括我在内的6个小孩来到了德国,这件事在韩国都已经轰动了,我们被称为“6个天才”球员。其中三个人去了汉堡,另外三个去了纽伦堡。到现在怎么样?也只有我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