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怎么样。但现在父亲去世,人走茶凉,我估计那赵家肯定会无所顾忌,甚至对我们母女下手。那管家是我婆婆派来的,来到这里什么都不做,只是到处盘点我父亲的家产。我估计他们是想把这份产业夺了去,不知两位有什么好的对策没有。”
刘继祖听得脑袋都大了,他虽两世为人,哪里处理过这样的事情,只能无助地看着吴伦。
吴伦抱着手低头沉思了半饷,问道:“有几个问题还请夫人如实相告,我才能帮您出主意。”
赵田氏连忙点头,吴伦问道:“第一,除了您刚说的那些,还有什么证据证明赵家要对你们母女不利?第二,赵家势力如何,依仗什么营生,家里有多少奴仆护院,这赵府管家会武技吗?第三,您和忻州田氏主家的关系如何,能否借势?”
听了这三个问题,赵田氏还没开口回答,赵明珠先开口了,她说道:“我来说!我来说!有一次我和丫鬟捉迷藏,我藏在花园的花丛里,偷听到两个姨娘的丫鬟说悄悄话。她们说我父亲曾亲口对他最喜欢的邓姨娘说,等我外公一死,就把我嫁了,然后夺了我外公的家产,再找个由头休了我娘,扶她做大娘。”赵田氏听了眼圈泛红,接着说道:“我丈夫原本不是那样的人,但婆婆不喜欢我,嫌我没能生男孩,就冷落我,经常在我丈夫面前说我的坏话,还给他娶了那两个蛇蝎心肠的贱人。那两个贱人天天吹枕边风,编排我的不是,我丈夫才变成这样的。”
吴伦听了默不作声,赵田氏知道他还在等着后面两个问题的答案,就接着说道:“赵家在忻州的势力比不上田家,但也差不多。我丈夫这支和我父亲这支都是家族里的旁支。我祖父是做过官的,父亲因为不喜功名,所以虽考中了举人却无官职。他也不喜欢和田家那些人交往,经常到处游历,最后直接搬来了这里。田家主家那些人多是纨绔子弟,势利得很,别说我父亲不在了,就是他在世时,也很少往来,去求他们,只能是自取其辱。
我丈夫这支虽也是旁支,但他和主家一个做官的堂兄关系不错。那人现在在朝廷的户部任职,我丈夫借着这个关系,在忻州府衙谋了个参军之职。以前日子还不错,但自从纳了那两个贱人,家里渐渐入不敷出了。我丈夫家男丁就他一个,还有两个姑娘早就嫁人了,剩下就是他母亲,我们娘儿两个,两个贱人和她们的孽种。家里现在总共有男仆六人,女仆十人,另有护院五人,主仆共二十九口人。周管家曾是我丈夫的书童,不曾习武。”
吴伦听完接着问道:“那些护院是什么出身,武技如何?”
赵明珠又插话说道:“他们会什么武技,照我看一群饭桶而已。那天夜里我们家来了个飞贼,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