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毕竟虫子就是虫子,再厉害也是很脆弱的,需要掩护。它们混在一起攻击更大的目标,比如牲畜和人,并以此为食。这明显是经过训练的虫子,好厉害啊!不知道这些驱虫师是怎么做到的?”
侯怀谷这时也凑了过来,他有一边脸被蛰了一下,肿的老高,看着有些滑稽,他一边呲着牙忍着疼,一边说道:“谁说不是呢?刚才我还跟公子说,无为谷除了用毒,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前我甚至还看不起人家毒师,觉着他们胆小无能,现在看来是我盲目自大,孤陋寡闻了。”
冯神医见了侯怀谷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他忍住笑,说道:“第一种致痒的毒,我们已经解了。第二种致疼的毒我们也想到了办法,只要把毒吸出来,再外敷解毒药就行了。我们这一晚上已经把药调了出来,只是第三种致溃烂的有点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