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按照你说的那个途径发现的我,这个分析应该错不了。”
容儿不太懂这些,但刘继祖从这么点信息就分析出来这么多事情,还是让她刮目相看,她满眼小星星地看着刘继祖,“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么多!”
刘继祖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在想,算上前世我都三十大几了,怎么是小小年纪呢,但这些不能说。
他隔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这都是田先生、龙长老和我那些师父、先生们教的,况且我也是在瞎猜,猜的对不对还不一定呢!我看天已经大亮了,咱们去结账吧,饭就不在这里吃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下毒?”
说完两人拿了行李,一起来到了大堂。
掌柜的和伙计早就起了,他们正在收拾打扫。
刘继祖看着他们劳动的身影,心想这些人也不容易啊,起早贪黑的,从早忙到晚。他找到掌柜的,结了账,就到后院去收拾车马,伙计还主动过来帮忙。
等马车套好,刘继祖和容儿先去找了一家生意好的卖吃食的铺子,买了不少方便携带,不易坏掉的食物。这时路上行人已慢慢多了起来,刘继祖又找店铺买了一些行李、毛皮铺盖、厚的棉衣被褥之类的东西,毕竟中秋已过,北方天气渐凉。
买好东西之后,他们就立即出了西门,一路朝河北道的方向去了。走了没多远就到了两道的交界处,这里的道界是一条河,河上有一个长石桥,而界关就分别设在两个桥头,两边都有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把守。和江东道、江西道那些守军形同虚设不同,这里的守军是按照规定进行盘查的,都要验明正身。
刘继祖又用上了自己的秀才身份,而容儿则成了他的妻子,他的秀才身份在山东道这边依然好用。
他们顺利通过了山东道这边的关口,上了桥,排队来到了河北道那边的关口。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检查了刘继祖的身份证明,这人一双三角眼,一边冷笑一边盯着刘继祖问道:“唉吆,还是秀才呢,这是到山东道去参加科考了!你是想去帮那害死了先帝的母子吗?”
刘继祖一听这话不对,眉头就皱了起来,“我没去参加科考,我这是要回家。我一直在外游学,现在娶了妻子,要回原籍见我的父母亲人,他们住在山西道。”
那个军官听了也不说话,又凑到了容儿旁边,伸手就想掀开容儿斗笠上的帘子。
刘继祖的手这时已经握在了佩剑上,容儿却不等对方掀开面帘,退了一步,先给那军官行了一礼,然后用江东道口音说道:“这位军爷,我丈夫确实没去参加科考,他是到江东道求学的,被我父亲看上,将我许配于他,我们确实是要去山西道寻亲的。”
说着从袖子里悄悄递出了一块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