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花花的银子,他们才到隐蔽处高兴地把外衣脱给了他们,然后不顾寒冷,拿了银子只穿着内衣就欢天喜地跑了。
杨胜武则和刘继祖一起把旧衣服打包背回了客栈,这时已经是中午了,他们又一起到隔壁的酒楼吃了午饭。下午,杨胜武又带着刘继祖继续去买东西做准备。
他们先到了一家估衣铺,买了一些穿在里面可以保暖的旧衣服和两个破旧的毛皮褥子。刘继祖有些不解,等出了估衣铺,他问道“师祖,咱们不是已经买了衣服了吗?怎么还要买这些?”
杨胜武笑道:“你猜猜?”刘继祖看着手里的毛皮褥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您是怕我们晚上在外面过夜冷,对不对?”
杨胜武笑了起来,“孺子可教!”
然后他们又去买了两根棍子、几十个馒头和一包咸菜,等这些东西都凑齐了,天都黑了,他们才回到了客栈里,而吴伦这时早就等在了杨胜武的房间里了。
见他们回来,看着他们准备的这些东西,吴伦笑道:“师父,您这不是找着去受罪吗!”
杨胜武骂道:“你小子少说风凉话,我实话跟你说,你没得我真传就是因为你这性格。我收你时是晚了点,但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否则以为师的英明神武,目光如炬,怎么还是选了你?谁知道,你悟性不错,但就是吃不了苦,否则怎么会拿不动我的铁枪,好在你给我收了个好徒孙,也还算是个好徒弟!不过你是享乐的命,和我们不一样,但不用冷嘲热讽的!”
吴伦没想到一句玩笑招来了杨胜武的一顿训斥,只好低着头挨训。
刘继祖则在旁边看笑话,心里乐开了花,暗地里说,“哼哼,吴判官,你也有今天!”只是脸上的表情要尽量收敛,否则被师父发现,后面难免给自己小鞋穿。
等训完了吴伦,他们三个出去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因为后面几天只能就着咸菜啃馒头,所以杨胜武和刘继祖吃的格外多。
吴伦则一个劲儿在旁边劝,“您老已经不年轻了,不能那么吃,吃多了消化不了的!”
杨胜武却道:“你小子就见不得我好,廉颇这个年纪还能吃一斗饭,十斤肉,披甲上马,驰骋沙场,我怎么就不行了!”
刘继祖这时不合时宜地来了一句,“虽然是郭开陷害,说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故意夸张,但吃的多拉的多应该也错不了!”
杨胜武听了被呛了一口,不住咳嗽起来,但好像还是听了进去,后面也有所收敛,没有吃那么多。
第二天,他们早早起来,吃了早饭,收拾好东西。杨胜武和刘继祖退了房,把脱下来的内甲、百宝囊、护臂、兵器等物都交给了吴伦保管,然后吴伦就驾着马车,把他们送出了城,来到了城南码头。
他们在车上穿好保暖衣物,换好了买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