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怪我家小姐福薄,您请回吧!”
大夫随着夏姨出了房门,绿娥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唉,人已经不行了!”
绿娥心想,这老大夫装的还真像,一股痛心疾首的样子。
于是,绿娥也掩着面呜呜的哭出了声,又劝慰了夏姨一阵子,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离开。
走出院子,绿娥掏出几张银票说道:“这次你表现的不错,这银票你拿着,够你花个几辈子了。所以你快些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说完话,绿娥便回主院复命了。
大夫打量着手中的银票,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夫人,事情一定办妥了,天衣无缝!”
冷木琼双眼瘟蕴,看不出情绪。
“夫人?您怎么了?”
冷木琼拿起锦帕抹了抹眼角说道:“无妨,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坐在床边,冷木琼心思复杂,又喜亦又悲。
喜的是终于可以除掉卫长歌,卫府大权在握。悲的是世态炎凉,她若想生存,值得如此。
看着绿娥和大夫的身影离去后,卫长歌思索了片刻,派尺素去跟踪了大夫。
尺素身姿灵巧,也有些武力,她去再合适不过了。
夏姨望着床上的合欢,心中有些酸涩。
合欢自小便跟在她和卫长歌身边,秉性纯良,是个机灵的小姑娘。
真不知从何时起,竟成了冷木琼的眼线。
卫长歌拍了拍夏姨的肩膀,安慰道:“别太难过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唉,这丫头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会背叛我们……也罢,如今既已归了天,便是两清了。”
卫长歌命人处理了合欢的尸首,便静静的等待着尺素的消息。
傍晚,尺素回来了,带着白日里前来诊治的大夫一起。
“小姐!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啊!您饶了我吧!”
卫长歌踱着步,语气生硬的说道:“饶了你也可以,你先给我说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小人不知啊!”
卫长歌二话没说,上前一把锁着他的喉咙,将剩下的毒药一股脑的灌了进去。
“唔……”
大夫吓得连滚带爬,求饶个不停。
“何时你肯将实情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