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尺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这边卫长歌先去了卫千殇的院子请了安之后才回来用膳，莘莘早早地就起床吃过了。
等卫长歌吃完去找莘莘时，后者正捧着一本杂记在看。
“在看什么呢莘莘？”卫长歌走近问道。
“小卿姐姐，你今天来晚了！我随便从书架上拿的。”莘莘见她来了，也不看书了，索性合上杂记。
被莘莘点破，卫长歌还怪不好意思的，讪讪道：“咳咳，早上我有别的事，所以才来晚了。”
“可是尺素姐姐说你早上在睡觉呀。”莘莘仰着头无辜地问。
卫长歌扯了个笑，心想这尺素怎么回事，在孩子面前也不知道给自己留个面子。
她尴尬地笑笑，连忙扯开话题。
“来来来，小卿姐姐陪你写字。”她绕到书桌后面，开始研磨。
这件书房早就被闲置已久，这个时代一切都以战气为尊，崇尚武学，而忽略文，尤其是在卫家这样的名门望族里，把战气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谁还会来这间没什么用处的普通书房呢。
就算是和战气相关的秘籍，也都存放在各自院子里的密室了，也不会这么大大咧咧地搁置在这间外室书房里。
“小卿姐姐，你为何要修习战气？有什么用处吗？”莘莘突然抬头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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