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做势要打自己,自己便跑到爹爹那里去,他总护着自己,哥哥、姐姐也替自己求情。
夏末仰头,不让眼中的晶莹流下来,徐捕快发现的气氛的特殊,也没再多说什么。
二人沉默走了半晌,夏末看向身侧安静的徐庆,“祖父是什么样的人?”
徐捕快见夏末难得主动跟自己说话,问的还是夏离。
徐庆咧嘴一笑,“夏仵作算得上是咱们庆国仵作头头了。”
“在他之前都是哪里死人了,出了命案衙门随便找个屠夫瞧瞧,后来出了夏仵作,才正式验尸有了仵作一职。”
徐庆言语间有几分崇拜,“夏仵作可厉害了,听说以前是秀才,后来进京赶考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之后就留在了登州做的仵作,一做就做到了现在。”
“咱们庆国各衙门仵作都可以称夏仵作一声祖师爷,哪个仵作不人手一本《言尸杂论》夏仵作一生经验都写了下来,免费供人抄录使用,各衙门仵作人手一本,因夏仵作衙门后来才设了专门的仵作一职。”
说话间,二人正碰上打鱼回来的高家十位族亲,众人就站在临江村的村口谈起了当日发现。
几人所说与之前送尸首回衙门时差不多,也没什么特殊的,几人皆称不称见过包袱,更别说什么金子。
若是一人说谎不容易查出破绽,十人分开询问皆是真实自然那定是无错的,若是串口供十人总会显得有刻意之处。
这十人,询问中皆是坦坦荡荡,与十人性格皆差不离。
一番追查也算有了些收货,二人趁着天色还没暗,回了衙门。
前殿不见赵知府和齐县丞,二人找了一圈,衙役散班回去了,夏离也不在师爷房。
看着后院会贵客或讨论重要事情才会打开的门房似乎传来说话声,徐庆走在前头,远远便喊,“赵大人、赵大人。”
夏末后面默默走着,也就这没心没肺的徐庆喊着走了进去。
夏末没听到他大嗓门继续喊了,走近门房,见里面坐着不少人,夏末不知如何是好,一脚在门外,一脚已入了室。
只听里面传来声音,“是夏仵作吧?进来吧。”
夏末随后进去其中,只见以往恬噪话多的徐庆此时安静站在一旁。
坐在上首的是一位面容冷峻的公子,下首坐着赵知府和齐县丞,基本衙门里能管事儿的基本都在了就连父执夏离也坐在下首。
便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