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来,察觉不对劲跳船准备逃走,他才睡醒,反应没我快,我追至岸边按着他的头生生溺死了他。”
“他当时还睁着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是我亲自覆上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
赵善皱着眉头,“当时张潮很是震惊,想着多杀一人不如多个帮凶,在我威逼利诱下他同我把尸首送到江中抛下,当时下起了小雨,我们在船上坐了许久把包袱及金子交给张潮,统一口径方才离开。”
“当时我惊魂未定,直至第二日下午才调整好心绪主动去的周家。”
“之后的你们皆知道,我就不再多说。”
张潮面色有些发白,“这些日子我都没睡过好觉,赵善杀人后,看他的目光我害怕了,便听他安排,二人把尸首丢入江中。”
张潮小心看向赵善,“他说不便把周生的细软金子直接带回去,让我先拿回家,待时机合适他再找我,我需处理好包袱细软,他愿意分一半金子给我。”
“我想着,人不是我杀的,当做不知道,还能得到一笔金子,便带包袱回家,这些日子,我日日忧心,请大人发落。”
赵子静惊堂木一拍,“师爷,口供给二人一看。”
夏离随后拿着记录的口供递给二人,“若是无误,签字画押。”
赵善与张潮二人接过,随后签字画押,等候发落。
赵子静惊堂木再次拍响,“大胆犯人,犯人赵善杀友夺财,本性恶劣,依庆国律例,谋财杀人,家产充公,处以极刑,五日后问斩。”
“张潮目睹杀人经过不上报,与犯人同流合污,念你未参与杀人但帮助凶手之嫌,依庆国律例羁押三年,期满释放。”
“二人所谋金子案结之后归还死者家人,不得有异!”
周曾氏泪光闪烁,跪在下面连连磕头,“民妇周曾氏谢过大人替我夫擒凶,叩谢大人。”
赵子静对周曾氏浅笑,“周娘子节哀,带着你夫君的金子回家好生过日子去吧。”
赵子静随即收起笑面,惊堂木一拍,随后道:“犯人带下去,退堂!”
衙役手中廷杖整齐又不失威严的想起,衙役高唱退堂。
赵善在求饶知错的声音中被衙役押解进入大牢。
张潮任由衙役押解自己入牢,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却不曾想还能留下性命,一次糊涂换三年的暗无天日。
一场江面浮尸案就这样结束了,赵子静与齐陵相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