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家王爷差不离多少,性子当真是冷淡的紧。
唐安朝夏末招了招手,只见他瞧了自己一看,之后没有之后了……
等他靠近唐安才看清,他正面无表情啃着一张饼子。
唐安尴尬笑了笑,“吃饼呢?”
夏末皱眉看了他一眼,把手中吃了一半的饼子递给他。
粗犷大汉面色通红,尴尬的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要吃。”
夏末随后收回,自己吃了一口,看向唐安,“你是誉王的人吧?祖父什么东西拿掉了吗?”
唐安面色纠结,摇了摇头,随后让开身子,身侧几个侍卫也随后让开。
入眼的是一口漆黑的棺材,夏末皱眉,表情微变,语气有些不善,“送棺材到别人门口,你这是何意?”
旁边走出一人,看向夏末。
夏末此时也看见他了,夏末皱眉,“不知誉王何意?我祖父呢?”
誉王平静看向夏末,顿了顿,随即面露愧色,“你祖父正在棺中。”
唐安随即道,“夏末,你祖父他去了、十分抱歉,我们没保护好他。”
夏末在震惊中久久没回过神来,怔怔的看向漆黑的棺木。
夏末丢掉手中烤饼,扶着棺木,使劲推开,唐安几人见状连忙帮忙推开棺木盖子。
夏末见里面正谈着父执,神色平静,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
唐安还在感叹这夏末当真厉害,叫她虽然震惊但不见哭声。
见他再抬头时,早已泪流满面,死死咬着嘴唇,豆大的泪珠如同落了线的珠子。
夏末死死盯着誉王,“他不是随你验尸吗?才离开登州不过十日,他怎么会死了?”
看着弓着身子微微颤抖、泪如落珠的夏末,司马政聿平静默了默,“是我们疏忽了。”
唐安道,“我们宿在客栈,第二日喊夏先生吃早膳不见反应,推门而入发现早已死在榻上。”
唐安从一旁侍卫手中拿过漆黑木箱,随即递上,“这是夏先生的箱子。”
夏末深吸一口气,紧咬嘴唇,接过漆黑的木箱,随后打开大门。
唐安吩咐侍卫把黑棺推入院中,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夏离穿的依旧是离开前的那身蓝衣。
夏末半年来验过许多尸首,却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需要验父执的尸首。
他交给自己的一身本事,如今却要用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