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切了,正遇上刘乾老爷路过,抱着他大腿乞讨,刘乾或许是因为着急赶路一脚踢开了魏四。”
“魏四本就生病未愈,一脚之下栽倒在梅来巷不远的泥沟中撞死了,昨日带着兄弟尸首乞讨下葬费,又逢上刘乾出门,见自己乞讨下葬费,又给了银子和名帖。”
白怀枝神秘看向少年,“你猜怎么着?这魏三这才知道,害死自己兄弟的人原来叫刘乾,一打听才知道这人还是梅江县有名的大善人。”
白怀枝叹气,“我也惊奇,刘乾的善人名声在外,怎么会这么糊涂,见乞丐魏三言行意且,甚是可怜,我便免费替他写了诉状,帮他一二,这年头,乞丐也不容易呀。”
夏末看向白怀枝,“白先生当正心善。”
白怀枝摆了摆手,“于我也就是些纸墨费用,算不得什么,毕竟别人失去的是兄弟。”
白怀枝眉眼弯弯,“小哥儿快瞧瞧,我的画如何,挑上一幅好的带上。”
夏末点了点头,随后打开白怀枝热心挑好自觉最好的裱画。
夏末打开卷轴,一幅山水、一幅字帖、另一幅是挑花图,画作算不得多出色,三幅中也就桃花图的花树挺有几分风韵。
夏末最后选了这幅挑花图,白怀枝眉眼弯弯,“小哥儿真有眼光,这画是我最满意的一幅。”
夏末问,“多少钱?”
白怀枝笑,“这几幅的纸跟卷轴是我买的最好的材料,一俩十钱银子,小哥儿与我投缘,一俩银子给你如何。”
夏末点头,随后从怀中拿出钱袋,掏出一俩银子递上。
白怀枝看着钱袋,有几分八卦的眉眼,“你那钱袋价值不菲,与你衣裳不符,哪里顺来的?”
夏末眉头紧锁,“这是我阿娘替我缝制的,家道中落,只剩下这唯一念想,你胡说什么!”
白怀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仔细瞧去,这少年除了瘦弱了些,行为举止确实非一般家能有的。
虽衣着破旧了些,若是真的也难怪,虽说是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白怀枝接过银子,笑了笑,“小哥儿别见外,是我小人之心了。”
白怀枝连忙替夏末包裹好画轴,并叮嘱几句保养问题。
夏末看向白怀枝,“你觉得这魏三为人如何?”
白怀枝见这少年起了八卦心思,没责怪自己,还被自己宰了这么多银子,不由眉开目笑。
白怀枝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