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了想,“这魏三生世可怜,又死了兄弟确实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兄弟有手有脚,寻门伙计也能过活,非得做这乞讨的营生。”
“难免招人嫌弃,这起命案虽然是自己写的诉状,还帮忙上了衙门,没收他半个铜板,事后也不见他来谢自己一句,这魏三倒有几分薄情。”
夏末想了想又问,“你如何刘乾大善人为人如何?”
白怀枝不假思索,“他是有名的大善人,这街坊邻里,十里八乡多少人受过他恩惠,人家家大业大,这点小银子算不得什么。”
“这事儿若真说,还是他刘大善人倒霉,他又不肯人,坚持称自己没有伤人,更没杀人。”
白怀枝有嗤笑,对眼前少年道,“你瞧,这刘大善人出了事儿,他帮了这么多人,有谁替他申冤过,只要联名申冤,刘大善人能有什么事儿,那些他帮助过的人,如今背后指不定怎么编排呢。”
夏末嘴角微扬,笑不达眼,“照你这么说,他就不该帮?”
白怀枝挥了挥手,“别胡说,人家愿意帮是有财力,不过人心嘛,高估不得。”
“你倒看得通透?”
白怀枝咧嘴一笑,“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