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靠去,夏末的头重重撞在自己小腿。
司马政聿面色一黑,忍住没有一脚踢开,这般撞过来都没醒,看他脸色惨白,眼下一片青色,难不成为了帮别人一夜不曾入眠?!
司马政聿黑着脸,提起地上的夏末,丢在房中榻上,又再次去门口把他放在地上的验尸箱与包袱提进来。
全程黑着脸,司马政聿关了门房,扔下榻上的薄被搭在夏末身上。
司马政聿穿上衣服,皱眉看了一眼榻上的少年,自己什么时候对这少年容忍度提升了这般多?
只因他长的有些面熟,或许可能是他的模样与自己印象中曾见过的明亮少女有几分重合?
司马政聿皱眉,有些烦躁。
看着睡如死猪的夏末,誉王吃了一杯冷茶,随手拿起京中传来的书信,再次看了一遍。
自己不在京中,李可灼那老匹夫果然有些安奈不住,只是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背后又是何人。
离京已有月余,或许李可灼只是幕后放出来试水的。
司马政聿揉了揉疲惫的双目,看向榻上睡如死猪的瘦弱少年。
他当真能替自己搅浑京中那滩死水?
入世未深,如今不是对方的人,懵懂无知的横冲直撞或许真能替自己探出端倪。
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他,只期望这夏末聪明些,别如同夏离那般白白送了性命便好。
司马政聿收起信笺,以手扶额假寐。
唐安敲开自家王爷门扉时,自家王爷面色不太好,房中地上是夏末的验尸箱以及他入宿州城时背的包袱。
唐安朝榻上瞧去,只见夏末此时蓬头垢面,抱着薄被正在榻上一脸懵的看着自己。
“…………”夏末。
“…………”唐安嘴角抽搐。
这是什么情况?!
唐安面色难看,都藏不住的那种,司马政聿冷冷看向唐安,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胡思乱想些什么。
“一个时辰前他睡在本王门前,约莫一夜没睡便提了进来。”
司马政聿皱眉,自己何必与唐安多解释。
唐安看向第一次与自己解释的主子,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昨日自己还提醒夏末机灵点,今儿自己做了什么?!
夏末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在榻上,虽说与礼不合,但睡一会儿确实精神许多。
堂堂当朝誉王殿下,都察院掌权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