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小心拾起瓷碗,药罐一碰上去,彻底破碎成一块一块的。
夏末摸索着验尸箱,从中取出干净的布,把瓷碗和碎片皆装了进去,小心当到验尸箱中。
夏末从榕树下退出来时,只见榕树旁的庖房围了许多人。
为首的是一个灰衣男子,约莫五十岁左右,他一把冲过来,抓住夏末胸前的衣裳。
“哪里来的小子,你在庖房附近干什么?”
夏末面色阴冷,“放手!”
男子被夏末的脸色吓了一跳,看了看周围看着自己的家丁壮了壮胆子,“这里是杨家,说哪里来的人。”
夏末一拳至男子咽喉处,并不致命的位置,男子疼痛松开,连忙握住被打的脖子。
夏末从袖中拿出令牌,伸至面前,“常州衙门办案,谁还胆敢动手?!”
庖房围观的人面色变了变,随即看了一眼一直想出头的男子,纷纷低头,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
夏末整理整理被拉歪的衣物,看向众人,“你们那些人负责柳烟的吃食?”
其中几人面面相觑看了一眼,随后小心站了出来。
“柳烟死的当时可有什么异常?”夏末语气冰冷。
显然,方才男子的无礼还是让夏末有些生气。
几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名老实的男子道,“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因杨家算是有后了,夫人很高兴,还叮嘱我们给少夫人多做些可口的,她平素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