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也没一个省心的!
江氏本想叮嘱做些李兵喜欢的吃食,不能让他这么熬下去了。
“明日少夫人送上山,你们这几日利索些,要再出什么披露仔细着你们这身皮!”
众人抖了抖,连忙应是。
青儿扶着江氏这才缓缓离开,江氏看向杨兵宅院方向,“这差爷突然来庖房,莫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
“或者是他找到了什么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
江氏心里有些烦躁,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却又不能说。
青儿不明所以,以为江氏只是担忧东家,操心家里,“夫人,宽慰些,指不定只是出来转转,又碰上了个不懂事的有些不高兴罢了。”
“见那小差爷与来时也没什么区别。”
江氏不安的点了点头,二人这才回到后院。
夏末从庖房出来后寻到三进院,司马政聿与这杨兵似乎谈的差不多了。
司马政聿见夏末回来,二人相视一眼。
夏末轻点头,誉王随后起身。
夏末看了一眼憔悴的杨兵,“奉劝一句,既然你真心惜爱贵夫人,这般留下也无意,早日入土为安,好好回想一下,这段日子是否有什么蹊跷方是不负你夫人待你的深情。”
“许多事情也只有你们知晓,有时候细节和言语也能置人于死地。”
杨兵愣愣的看着二人,随后离开。
回想二人与自己的交谈,杨兵只觉得通体生寒,是这二人查出来了什么,还是真与那人有关?
不管是哪样,都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二人出了杨家,时辰也不早了,誉王看了看身侧默不作声的夏末。
“你可是查出了什么?”
夏末看了看司马政聿,“我找到了王小秦所说的瓷碗以及被当日丢弃的药罐。”
司马政聿青筋跳了跳,“那你可洗手了?”
夏末双手一摊,面无表情,“还不曾。”
誉王瞪了夏末一眼,“谁知里面是否干净!”
夏末放下手,“我用布绢包裹拿的,并非赤手,再说,我是仵作出身,本就低贱,哪次验尸不是徒手,验尸后再多次净手。”
司马政聿看向夏末,时辰不早了,“去吃午膳吧。”
夏末点头跟上。
誉王与传言确实有些区别,他低调,又俊雅,有权有势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