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买了两只灰兔,以及一只老鼠,多的铜板,夏末赏给了小二。
夏末从瓷碗壁天沾了沾水分,丢进小笼子里,不多一会儿,老鼠围着半块馒头转了转,闻了闻,最后慢慢抱着馒头吃了起来。
如法炮制,药罐中还有未全撒出去的安胎药和药渣,夏末沾了少许,喂了兔子。
都吃完了,等了半晌,并没什么异常,夏末收拾收拾,准备去找誉王。
突然笼子中的老鼠口鼻出血,再笼子里痛苦哀鸣。
两只兔子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夏末等了等,老鼠和兔子在挣扎的痛苦中相继死去。
夏末包了些药物残渣,锁上门房,找到司马政聿。
夏末说完自己查出的情况,誉王似乎早有所料,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夏末说明去寻大夫查验一下残渣,誉王同意了,之后夏末带着残渣寻了最近的大夫。
说明来意,大夫皆过残渣查看后脸色变了变,拉着少年去了里室单独隔间。
隔间简朴,一方席地小杌,一些医药典籍,应该是这大夫小恬之所。
大夫看向少年,“你这药渣是何处寻来的?”
夏末看向大夫,“请大夫说明,此药可有不妥?”
大夫眉头紧锁,“这开的应该是安胎药,但里面加了麝香草脑、香兰素、檀香等物制成的粉末,而且下的量特别中,哪里是给人吃的,这是要杀人呐!”
夏末追问,“那什么粉末是做什么用的?”
大夫警惕的看向夏末,“小小年纪,这是哪里来的,你要不说清楚,我要拿你去告官!”
夏末从怀中拿出衙门的令牌,“这是衙门查案的罪证,你需得瞧清楚。”
大夫看着令牌愣了愣,随即明白,连连点头,“这怕是煎药后放了好些日子的残渣,这么些日子,里头残药还有这么浓的毒鼠药,这哪里是安胎,分明是取人性命呐!”
只见大夫痛心疾首的自言自语,“这如何吃年吃,这谁掺和的灭鼠药,心当真是黑透了。”
大人拉住夏末的手,“吃这药的人可还在?”
夏末摇头。
大夫愣了愣,“我前些日子出诊了一个误吃鼠药的夫人,这药莫不是……”
大夫双目瞪圆,“这药渣你该不会是从杨家弄出来的吧?”
夏末猛然看去,“你知杨家?”
大夫点头,“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