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有些难过,看向杨兵,“以后莫要说那些话了。”
杨兵大怒,“该说的,我早就说清楚了,你若再这般,别怪儿子无情!”
江氏心一横,“还能怎么无情,若非我,哪里来的你!”
江氏见杨兵如此,约是来气,瞪向杨兵。
一字一句,“都怪柳烟那狐媚子,若非他,你怎么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她早就该死,是我慢了,这才导致她有了身子,她早该死!”
杨兵眉头紧锁,“她是我的妻!”
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杨兵冲过去,一把抓住江氏胸前的衣裳,气急败坏,“烟儿的死是你做的?!”
江氏懵了,自己方才气急了,口无遮拦说了些什么。
江氏死活不肯再多说。
杨兵看着面前这个养大自己的女人,气急攻心,一把推刀了她,夺门而出!
江氏被推撞在桌杌上,满桌菜色皆落了地,后被撞的生痛。
江氏忍着疼痛爬起来,后背似乎肿了大包,手上还有黏液。
张手一瞧,竟然是出了血,江氏委屈的哭了起来,半晌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桌杌,缓慢回了房。
客栈中。
几人分析着案情,夏末默了默,看向几人,“或许我知道柳烟为何会死。”
司马政聿看向夏末,“你查到了什么?”
夏末摇头,“我知道的与你们差不离,只是看到一些细节,总觉得有些不同,若细想又觉得不可能,但目前也只能算是猜测。”
誉王浅笑,“你是指杨兵与江氏之间的氛围?”
唐安连连摇头,“那怕江氏与柳烟相处不来,二人同在屋檐下已然两载有余,江氏或与杨兵争夺掌家之权,再怎么算,与柳烟之死怕是没有关系。”
誉王静了静,“杨兵是独子,杨家所有铺子都由他掌管,迟早都是他的。”
司马政聿看向夏末,“你说的是二人特殊的氛围吧?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异的感觉?”
夏末点头,“今日尚晚,我想明日再去杨家一趟,或许应该能查清。”
几人赞同,誉王叮嘱唐乐多与齐知府探些信息,这些日子收集齐知府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的资料已是不少。
齐华既然是丞相的人,那总归知道些什么,既能把他放在这般肥缺的常州,说明公孙贺还是很信任,且极放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