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因江氏执念和控制欲,他们会后悔吗?”
誉王看着有些迷茫的夏末,抬头朝前看去,“我觉得,那样的会更多,他们才是庆国最敦厚的那批人。”
顺着誉王的目光看去,小食肆的东家,也就是之前与自己打交道的男子,此时站在自家娘子身侧,替她擦着额头的汗水。
夫妻二人如胶似漆,质朴又真实,那样的日子确实令人向往,但也只是向往。
夏末浅笑,“确实甜蜜,但我不觉得我会拥有,像我这般的人,活着已是奢侈,都是因信仰活下来的恩赐。”
誉王看向夏末,看着夏末的眼睛否认:“存在即合理,就如这胡辣汤,你食之甘露,我虽不适应,但也能下口。”
夏末静了静,自己实属不该说这么多,堂堂誉王殿下,肯这般屈尊待自己是不可多见的。
夏末笑了笑,“不知誉王可娶亲?”
司马政聿愣了愣,看向夏末摇头,“不曾,你是何意?”
夏末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回京后若做了你随侍,不知誉王妃是否同意,既然没有,那我也便放心了。”
司马政聿小口吃着汤,看向夏末,嘴角微扬,“你想的倒挺多,若我有王妃,且不愿,你便不做我随侍了?”
夏末咧嘴一笑,“你与传闻不同,若没有,不若与你分了桃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