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王爷,这书都是你看过的?”
看着惊叹的夏末,誉王突然觉得挺好,“这些年翻阅的。”
誉王看着夏末,“你可会写字?”
夏末点头,“会。”
看着案上笔墨,“你写个誉字给我看看。”
夏末看了看誉王,走近,提笔沾了沾司马政聿墨的墨汁,夏末随即写下。
誉王拿过夏末的字,不由眉头跳了跳,当真是别具特色,说难看没一笔一划都是对的,说好看十分别扭,还当真算不上。
“何人教你识字的?”
夏末笑了笑,“爹爹。”
誉王嘴角含笑,“你可曾因这手字挨打过?”
夏末摇头,“不曾,爹爹说我这样已经挺好了。”
记得当初实在教不出了,哥哥、姐姐轮番上阵也就这样了。
爹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自己这样挺好,能认识就行了,将来也不指望自己做什么才女,不吃亏就行。
待自己到了年纪,替自己找个宠爱自己的夫婿,安生过日子就行。
当然,这些都不能告诉眼前这人……
司马政聿叹气,“行了,自己一旁侯着去,明日开始,我教你练帖。”
夏末愣了愣,小声嘟囔,“我觉得如今这样挺好的。”
誉王挥挥手,“自己去贵妃榻那边玩,这里古籍自己可以寻一本打发时间,待我处理完事,下午同我去太傅家。”
夏末问,“那个太傅家?宗卷上那户吗?”
誉王戏谑看着突然高兴的夏末,“你也就对验尸有兴趣。”
夏末从誉王身后书橱拿出一册野史,“不是喜欢验尸,我如今只会这个,对誉王也就这么点用处,既然做了王爷的随侍总该有些用武之地。”
司马政聿看向夏末,眼神闪过复杂情绪,“你当真这样觉得?”
夏末抱着野史坐在贵妃榻旁边,“自然,以前只觉得王爷是皇亲,贵不可言,如今到了燕郡也明白了王爷的高不可攀,小的也只是登州出来的小老百姓,自觉惭愧。”
誉王放下手中的事,看着不知真假的夏末,“我让你攀,至于惭愧……”
誉王顿了顿,“当真没有看出半分。”
夏末哑然,瞧瞧嘴角含笑的誉王,流程不太对呀,自己这般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