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枯木,什么也不知,可活人不同,身上有温度,有思想,夏末耳根微红。
司马政聿揶揄的看向夏末,“磨蹭什么,替我更衣,我要沐浴。”
夏末磨磨蹭蹭走过去,誉王双臂张开,夏末小心解开誉王腰部的绳还,司马政聿身上的温热近在咫尺。
司马政聿看着近在咫尺的夏末,洁白的肌肤,白皙的小脸此时一脸认真。
仿佛有种认真验尸的感觉,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低头瞧去,原来如此。
司马政聿看着低着头认真解绳的夏末,心头一跳,只觉得此时脸颊微热,司马政聿别过头不再看他。
夏末耳根微红,一个紧张,生生被拽成了死结,夏末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越慌越出错,夏末深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解了半天才解开绳带,褪去誉王的长袍。
看着司马政聿一身洁白的亵衣,夏末尴尬的无从下手。
司马政聿咳嗽一声,掩饰彼此的尴尬,“可以了,你退出去吧,其他的我自己来。”
夏末顿时如释重负,连忙低头退下,贴心的替司马政聿关上门扉。
看着窘迫逃离的夏末,司马政聿嘴角含笑,沉静已久的心似乎开始跳动。
司马政聿目光闪动,自己需要再验证一些事情便能确定夏末是不是夏夏。
夏末赶紧回到耳房,坐在榻上,揉了揉发烫的脸,拍了拍自己。
待司马政聿洗漱后,听到叫自己,夏末起身顿了顿,咬牙过去,推开房门,司马政聿已洗漱赶紧,穿着自己挑选的衣裳坐在房中。
司马政聿见夏末来了,眉头挑了挑,“发什么呆,过来帮我绞干头发。”
夏末停顿了一下,随手接过司马政聿手上的方巾,小心擦拭着他头发上的水珠。
司马政聿的头发很黑,漆黑如布,虽是湿润,但很是顺滑,平素总见他长发成冠,如今放下来再看对面铜镜,多了柔和,少了平日的凌厉。
不经意间手指划过司马政聿脖颈,光滑细腻的触感,夏末心慌了慌。
几次间无意的触碰,见誉王没有异常,更没有生气,夏末这才逐渐放缓骤然跳动的心。
见擦拭的差不多了,夏末放下方巾,司马政聿乌黑头发犹如瀑布倾斜而下。
鬼使神差的,夏末手指伸进誉王头发的发梢顺了下去,果然顺滑。
一顺做罢,夏末怔了怔,见誉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