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并没有说什么夏末想起方才丝滑的触感,忍不住再试了一次。
手上的丝滑确实不错,随着手随着头发落下,夏末的手腕被誉王捏住。
夏末窘迫看向誉王,只见誉王此时喉结滑动,也正表情古怪的看着自己。
“玩够了没有?”
夏末尴尬一笑,瓮声瓮气低着头不敢直视,“请王爷责罚?”
司马政聿松开夏末的手,眼神复杂,“你这是撩拨我吗?”
夏末懵了一瞬,震惊抬头看向司马政聿,只见他挥了挥手,“出去吧,其他的我自己来。”
夏末看了看面色如常的誉王,方才定是自己听错了吧。
夏末躬身一礼,“是。”
随后离开,打开门扉,里面传来声音,早些梳洗歇息,明日随我上朝。
夏末回头快速点了点头,立即替誉王关好门扉,随后在院中,迎着晚风醒了醒自己。
夏末走出听雪阁,叮嘱门外的小厮去提出誉王沐浴后的用水,再给自己房中送些水来。
夏末回了房,不多时,热水便也送来了,夏末打开衣橱,里面衣裳齐全,夏末寻了套干净亵衣。
夏末顿了顿,也懒得打开,直接从包袱中掏出折腾好的裹胸布,走入了隔间。
褪去一身衣裳,解开裹胸布,夏末摸了摸胸前一道道青紫的勒痕,按上去忍不住嘶了一口冷气。
看着前面已经快勒不下去的饱满,夏末皱了皱眉,再这样发展下去,怕是很难瞒住了。
虽衣裳稍闲宽松,加之自己勒的紧,再这样下去自己案子没查清倒是迟早自己把自己勒死了。
夏末坐在浴桶里,擦洗着身上汗渍,深深吸了一口气,该想想法子了。
此时,隔壁房间司马政聿看着林内官递过来的物什,打开看了看,不由耳根微红。
司马政聿凝声看向林内官,“当真是夏随侍房中拿到的?”
林内官不明白誉王是什么想法,有些忐忑,惴惴不安,“奴才确实是在夏随侍房中捡到的。”
担忧誉王不相信,林内官颤声道:“今日得殿下吩咐,更替耳房物件,拿过夏随侍包袱时掉下来的,奴才忐忑不安,这才送与殿下定夺。”
司马政聿端详着手中物什,淡淡看向林内官,冷声警告,“你做的很好,今日什么也没见到,这听雪阁依旧如此。”
司马政聿顿了顿,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