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打开看了看,看了司马政聿一眼,随即把奏折递给做在龙椅下手,一身淡黄蟒袍的太子手中。
太子起身恭敬接过,打开看了看,面色一白,随即坐下。
公孙贺恭敬跪着,言语惶恐,“陛下,微臣要状告誉王,身为都察院督察御史,怎么能枉顾人常,惊扰死者。”
公孙贺颤声继续道,“陛下,伊诺太傅为了庆国辛劳了大半生,更是太子太傅,如何死了还不得安稳。”
公孙贺说完看向司马政聿,“誉王后日要刨开太傅坟墓,还扬言要重新验尸,这如何使得呀。”
惠帝静静听着,见公孙贺说完,随即看向司马政聿,“都御史,公孙丞相所说是否属实。”
司马政聿上前跪下面无波澜,恭敬道,“儿臣却有此意,但未声张,此事目前只有儿臣及太傅夫人一家知晓。”
司马政聿冷笑看向公孙贺,“此事太傅夫人要求而为之,昨日才商议妥当,前后不过五六个时辰,不知公孙丞相如何得知。”
惠帝也不恼,目光再次看向公孙贺,“公孙丞相,誉王所要可是属实?”
公孙贺看了看誉王,当真是不好对付。
公孙贺苦着脸,“太傅夫人一介女流,哪里懂得那些,全凭自己臆想,如今伊诺太傅入土为安几个月了,如何能再挖棺取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