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偷偷溜出府,带着丫鬟梅儿出去贩卖营生,去热闹集市看别人吆喝,十分喜欢燕郡的热闹。
她过得明艳动人,清澈又天真的双眸摄我心魄,一切都是那样岁月静好。
自己发现后担忧她的安危,故而状告了夏伯父,夏伯父震惊,后来听仲瑞言,她被夏伯父打的床榻上病了好些日子。
毕竟是自己告状的,多次前去,她都在自己院中,听梅儿阴阳怪气的跟自己说她还未下榻。
不由心里有些发慌,自己只是担忧她女子出去不安全,虽是男装扮演的很好,难免会被人识破,她若恨极了自己,往后不愿再搭理自己该如何是好。
等了月余,自己再次见到她了,却再次是她病好准备再次偷偷外出的时候,看她模样,记得自己是被她气笑了。
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她看到自己也惊了惊,面色发白。
自己提着她爱的芙蓉糕赔罪,她原本害怕的脸,听闻自己是赔罪,一把抢了过去,打开芙蓉糕吃了几口,分了些给梅儿。
她恶狠狠瞪着自己,说这点赔罪不够,之后须得连续送一个月才罢休。
见她没记恨自己,哪里还在乎送一个月,日日送、年年送都没问题。
自己也不敢再拦着她了,任由她继续偷偷外出游玩,毕竟那次毒打,自己至今都心有余悸。
再后来,或许是自己的芙蓉糕送的她满意了,也或许是她见自己不再告状,开始信任自己了,她带着自己一同去过两回。
看着在燕郡混的风声水起的‘他’自己不由有些懵,燕郡大半个巷头至巷尾她混的比谁都熟。
她告诉自己,他无事时会跑到玄武门附近倒卖瓷器,她喜欢燕郡的烟火起,她自己赚中间差价,觉得十分有趣,几年下来偷偷攒下了几千俩银子,她偷偷埋在了她的院中。
她说爹爹清廉,只够府中开销,她要挣更多的银俩,留下来给哥哥们娶媳妇,给两个姐姐多送些嫁妆,免得以后出嫁了要吃亏。
看着鲜活灵动的夏夏,那一刻,自己知道自己沦陷了,这样心思单纯又美好的她,自己想珍惜。
好不容易入了仕,自己有能力陪她胡闹了,还未来得及提亲,一夜醒来,自己再赶去时只见跪在断头台上,容貌尽毁,神情茫然中落下的头颅。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台面,自己眼前也是一黑,朦胧间似乎围观中也有人被吓哭了,那哭声惊恐又害怕。
再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