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
听着声音离开,公孙贺怒极反笑,“这逆子,反天了!”
何翠花轻哼,“还不是你回回砸他,如今见你便躲,能怪谁!”
公孙贺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有要事要办,夫人,我出去了,晚上饭点前赶回来。”
何翠花眉头紧锁,“怎么总这么多事儿,下朝了日日也没个安生。”
公孙贺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在何翠花脸上啄了一口便提着袍子跑了出去。
何翠花瞪了一眼跑出去的身影,摸了摸脸上的余温,浅笑,这老不死的,青天白日也不知道害臊。
出了房门,小厮在院中等候,公孙贺整理整理衣袍,正了正脸色,算计如狐的公孙贺又出来了。
公孙贺想起孙谋士所言,皱眉沉思,随后吩咐,“何竹,你差人通知于落他们,老地方见。”
何竹跟随公孙贺几十年,见公孙何表情凝重,也不敢耽搁,立即差自己两个儿子送消息。
一个时辰后,燕郡玲珑阁牡丹室中,众人齐聚一室,牡丹娘子侍奉在公孙贺身边。
“你们可知我寻你们何事?”
一身常服,坐在底下的众官员面面相觑,于落眉头紧锁,“莫不是今日誉王验尸一事,难不成出了什么问题?”
公孙贺点头,这于落自己虽不怎么喜欢,但人确实伶俐,办事也牢靠,又是自己女儿亲自挑选的丈夫。
这些年来,二人只生下一女,月儿伤了身子,好在他待月儿一直还算不错。
李可灼震惊,“这般隐秘如何能知?”
刘守意嗤笑,“你同是都察院的人,你们老大查了什么,你竟然不知?”
李可灼面色一僵,“今日我沐休,还未去都察院,再说我又不是燕郡百晓事,哪里什么都知道。”
李可灼随即冷笑,“刘编事都翰林院,遇事更该提前知晓吧。”
李可灼不悦,“你……”
“行了!”公孙贺打断二人争执。
“今日不是找你们吵架的,上回一闹,陛下如今也允了,誉王查下去难免牵扯出我们,该想想法子!”
坐在旁边的兵部三品官员沉思,“若实在躲不了,该息事宁人,那就该有人出来挡了这事儿。”
伊唐艝坐在下首沉默不言。
李可灼一笑,“这事儿于郎中与伊郎中都在场,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们二人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