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意自然明白李可灼是想推他们二人出来顶事儿,伊唐艝死了父亲,自然不能推他出来。
于落虽表面不说,自己私下听到多回于落喊他岳父,公孙丞相再狠戾,也不会让自己女儿守了活寡。
也就他不清醒,这话也能说的出来,刘守意朝几人看去,果然,不仅是当事人,就连公孙丞相面色也很难看。
刘守意想了想提议,“有句话不知是否当讲。”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侧目看向刘守意。
公孙贺抬了抬手,“刘编修有话直说。”
刘守意看了看众人,“你们自己瞧,自从伊诺太傅死后,谁再没来过?他的爱妾又是谁送的?”
众人面面相觑,确实如此,自从太傅死后只有章效繁不曾再来过,当日太傅死时他也来过,虽说提前离开了,若有人证,谁能否认?
章效繁一直深受太傅喜爱,虽然愚笨,一直也说不上话,也算一员,自从太傅死后他也不再来了,还差信没有太傅,他以后不来了。
这个时候牺牲谁都不合适,他却出来了,仔细想来,倒是不错。
公孙贺沉思,确实不错,公孙贺看向李可灼,“我记得他的爱妾是你送去的吧?”
被点名的李可灼愣了一瞬,点头,“是。”
公孙贺浅笑,“如今也该做点事儿了,这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吧,别让我失望,若成了,你俩这官儿也该动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