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尘埃落定后,带他去夏府瞧瞧,再翻出这案子替她查查,夏府那案子过于急切,确实于礼不合。
到那时候他肯相信自己了定也会如实告诉自己,当日夏府是自己带都察院狱役前去捉拿的,最后送进了大理寺,连夜被丞相公孙贺拿着圣旨提走,次日清晨便夏府便阖府倾覆。
等自己明白时再至时夏府所以人,头颅落地,已经迟了一步。
这也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心结,寻夏离的最初原因便是他能力卓越,或许能帮自己查此案,或是帮自己搅动风云,让背后之人露出马脚,才能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旨意过后,没什么特别感觉,夏末只知道,自己似乎月奉可以再涨涨了。
唯一有变的是自己如今依旧是誉王随侍,虽叫侍卫,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保护他,遇到危险估计自己才是逃的最欢的那个。
午膳时,夏末忍不住表达了自己这番言语,如今虽是服侍他,自己没以前那么抵触他,但有些事情是无法释怀的。
自己能做的只有眼前做好该做的,若当初夏府当真有他的手笔,自己定会讨回来,这大半年本就是多出来的。
哪怕是死,也得查清发生了什么,把那些人都一起带走。
若是父亲真做错了什么,导致夏府倾覆,自己也无话可说,到时候远离燕郡,找个乡下僻静之所,安静度过余生。
二人各怀心思,午膳之后都很安静,一直呆到黄昏将至,司马政聿这才处理完政务,带着夏末出了都察院。
太阳收敛起了刺眼的光芒,都察院门口瞧去,远处巍峨的房檐,在晚霞中皆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格外瑰丽。
司马政聿站在夏末身旁,“今日晚霞挺好。”
“确实挺好,去年凛冬时我见过这般的晚霞。”第二日便是阖府倾覆。
后半句夏末没有说出口。
司马政聿顿了顿,“看时辰尚不急看夜巷,你同我去个地方。”
“好。”夏末没有多问。
马车来了,二人上了马车,“去含光门街。”
夏末猛然抬头看向司马政聿,见他朝自己看来,夏末连忙装作瞧他身后的马车。
没有谁能比自己了解含光门街,那在哪里出生,且生活了十七载。
巷口的小摊、卖菜的老伯、听话本的说书人,哪里的一切自己比谁都熟悉。
“怎么,你知道含光门街?”司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