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看向夏末。
夏末连忙摆手,“不曾,我也是头回听说。”
司马政聿眉目低敛,掀开马车左侧瞧去,漫不经心,“是吗。”
夏末坐在马车中,安静等着,突然巴不得这段路越来越远,自己不确定百里巷曾经的那些人是否能认出自己。
当时自己常逃出府来,沿途用的名字是夏伍,自己男装在那条巷尾留下了不少痕迹。
府中自己最小,他们都亲昵喊自己乳名夏夏,时间久了,外界皆以为夏夏便是我的本名。
后来自己不定时去了四个城门处倒卖瓷器、那时候也曾用了一日夏夏这个名字,担心被父亲查到第二日便没再用了。
也只有几个客人知道,还记得当时自己经常遇到一个冤大头,脸上似乎被烧伤了,不怎么爱说话。
但他隔三差五他转悠过来了,只记得衣着华贵,没机会见他的模样。
每回都是自己扯着他的袖子忽悠,白日从不见出来,他很少说话,有时候被自己唠叨烦了便掏银票说了一个买,然后随手拿一件喜欢的走。
那段日子自己经常拉着他忽悠,让他高价买下了自己不少东西,自己银票,一半都是薅的他的羊毛。
快一年了,或许那人傻钱多的冤大头早就被别人忽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