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燕王乃先皇后嫡皇子,按理才该是那太子!咱们如今做的不过是拨乱反正罢了。”
公孙贺嗤笑看向郑贵妃,丝毫不留情面,“若论能力与贤德他燕王哪里配得上,撇开太子不谈,他那点能力连誉王都不如。”
燕王学识、能力皆是一般,算不得差,但也委实拿不出手。
唯一有用的便是已故皇后的嫡皇子,其他的拿出来,几个皇子中当真算不得什么。
“咱们为的什么各自清楚,没必要说这些自觉恶心的话。”公孙贺如实说。
郑贵妃面色白了白,“是,你为的是权倾朝野,待燕王上位做摄政王,我不过是不甘心我儿,赵王就这样死了,我哪里比她杨朵儿差多少,这太后之位她休想!”
公孙贺懒得搭理她那些,不知足的妇人也只配做垫脚石。
“吴道长一事你可安排妥当了?”公孙贺有几分担忧,故而转移话题。
郑贵妃笑的得意,“多少我还是陛下的贵妃,你当初护着那村姑而瞧不上我,陛下倒是还挺信任我的。”
毕竟自己同皇帝二十余年,又替他生下一女一子,虽然赵王失败了,好歹自己手里还有个公主。
公孙贺面色不悦,“若要谈事,我同你谈,别扯上我夫人,她比你良善多了,得亏我不曾为你动心。”
郑贵妃面色不好,他的意思是自己心肠歹毒吗,这些年,自己后宫九死一生才有如今模样,既然不娶自己就没资格多评价。
郑贵妃横眉冷目瞪向公孙贺,“我想不通,她一介村姑出身,你为何这般护着她,当初选她而拒不娶我,她家族皆是落魄士族,哪里能帮你分毫!”
当初慕色年艾,青春年少,他初入燕郡,金榜题名,才学斐然,多少京中贵胄待他游花街时榜下捉婿。
其他人推就一二做做样子便从了,也只有他宁死不从,以命相逼,差点出了名。
自己也落得个差点逼死状元郎的丑闻,直到后来入宫选秀这才息了嘲讽。
好不容易进宫了千算万算最后被一个外县送来的秀女抢了风头,这些年更是一步错、步步错。
公孙贺冷笑,也不避讳,“我爱她,而非你,这便是答案。”
“男子汉大丈夫,我无需她家族替我周寰,你比不过她,便是这般简单。”
公孙贺继续道:“若谈公事我奉陪,若是为讨论我夫人,还请郑贵妃尽快回宫里去,宫外之事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