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几个月,这冤死的伊诺太傅,冤屈也得到了申报。
姚云云有些懵,章效繁待太傅那是敬重有加,如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杀了他。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姚云云拉着讨论的男人,“章都事呢?当真死了?”
被抓住的男子本要发火,见是衣着华贵的妇人,又生的美便做罢。
男子语气不是很好,“章效繁?”
“他半个时辰前就西市口问斩了,听说是太傅让他把小妾送走,说那女子红颜祸水迟早会害了他,这章效繁一怒一下杀了太傅,凶器还藏在榻下,前些日子被都察院查出来了,他也认了。”
男子懒得再搭理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疯妇,跟一同的男子笑,“啧啧,这得是多倾城的美人,不惜杀人。”
一旁男子拉了拉他衣袖,“少说几句,那些可不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谈论的。”
“哎呀,不就咱们嘛,说几句无碍……”
姚云云僵硬的愣在原地,他那里有什么暗示杀太傅,那些东西是自己从李可灼哪里拿来的。
他告诉自己,章效繁至多受点伤,自己哪里知道那是杀人的凶器。
怪不得他那日表情惨白,当初说那是自己的,他定是以为是自己傻了太傅,他这才傻乎乎的认下了。
他怕自己会死,所以他当夜给了自己银俩让自己离开,他认下了那些他不存在的罪名。
是自己害死了他!
这世上能以命待自己的也唯有他了,什么时候下雨了……
姚云云擦了一把脸,原来不是下雨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是满脸泪水。
姚云云不相信章效繁就这样死了,她不相信,姚云云连忙朝西市口冲去,他一定不能死,自己要去说清楚。
眼看到了,姚云云往里去,远远看着是大姐,她带着二公子跟自己栋哥儿再邢台上收敛尸首。
姚云云要往前去,忽的被捂住嘴巴往后拖了去,姚云云挣扎不开,随后拖入轿中。
自己位置站的偏、如今都不曾被人发现,姚云云挣扎着。
坐入轿中这才发现绑架自己的是何人。
李可灼冷着脸捆绑住姚云云手脚,看着她嘴里绑住的布条与愤怒的眼神,李可灼不后悔,若再来一次,自己能确定依旧会和今日的选择一样。
李可灼理了理姚云云挣脱中散落的额发,语气温柔,“既然你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