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徒弟。
夏末原本以为他们也不回来,待夏末进来后发现底下坐了十几人。
夏末也不知道该讲什么,就把自己验尸的一些方法和各种应付方式、创口识别什么乱七八糟的讲了讲。
谁知反响挺好,如今燕郡仵作行里皆以听过夏先生讲堂为荣,夏末在燕郡仵作行算是彻底出了名。
没得法子,如今,夏末一月就一场仵作讲学,京城各司想着法子送人来听讲学。
几个月后,据燕郡各司说却是有用,不少衙司办案子也越发效率了起来,一时间夏末成了仵作行的香饽饽。
月初的讲堂终于讲完了,看着各司仵作向自己告别询问下次讲什么。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夏末回到司马政聿的御史房。
“可是累了?”司马政聿看着没精打采的夏末不由浅笑。
夏末坐在右侧的马角椅上,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我终于明白做先生当真不是易事。”
司马政聿放下笔墨,“你如今可是燕郡屈指可数的仵作人才。”
夏末连忙摆手,“王爷可别捧杀我,小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还有几本案折处理一下,稍后回府,你不是让林内官今儿不是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吗?”
夏末点头,“嗯,那王爷快点吧。”
离伊诺太傅的案子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八月份的天色依旧热的慌,衣裳宽松也抵挡不住里面包裹的严实。
夏末期盼着夏天早点过去,说起来自己八月二十五的生辰也快到了,过了今年自己就十九了。
庆国女子十六岁及屏成年,及屏后便开始说亲,乡下县城一般十六便出了嫁,京城贵女,一般十八九岁便嫁人了。
说起来,伊诺太傅那案子虽结案了,章效繁已死,章家其他人皆回了乡下,章效繁的宠妾从他入狱前便没了身影。
章夫人带着活下来的众人离开京城,不由唏嘘,树倒猢狲散。
“王爷,章效繁的爱妾找到没有?”
司马政聿看了看在自己面前慢慢不再隐藏,不时还能察觉几分少女姿态的夏末。
司马政聿浅笑,“还没找到,或许是离开燕郡了吧。”
夏末皱眉,轻风出声,“亏得章效繁心疼她,如今死了倒是逃的快。”
司马政聿询声问,“那你可如那姚氏薄情?”
夏末故意朝司马政聿咧嘴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