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顿了顿,“稍后同我前去吧。”
“好。”夏末点头。
快一年不见,这许卿做了大理寺官、两位哥哥若还活着定去他这般怕已做了官吧。
许卿倒还是老样子,不知道转弯,直性子,行事不紧不慢的。
待他收拾好了,许卿带着夏末乘坐大理寺马车而去。
“我们去哪里?”夏末问。
许卿皱眉,“之前说过呀,去找杨度家了解情况。”
夏末叹气,有些无可奈何,“我说的是哪条街巷。”
“第三横街、鱼巷,杨度与李杜氏皆是住在那条街巷。”
夏末点头,怎么感觉他做官了也越发呆愣了,无奈的揉了揉脸缓解气氛。
想起初次大理寺见他时,他曾维护夏府,“你们说的夏府是谁?夏夏又是何人?”
许卿小心看了看夏末,想起他是初入燕郡时间不长,对那些事不了解也情有可原。
说起这时,许卿越发觉得夏末就是夏夏。
“我家至交,去年凛冬因同赵王谋逆而阖府问斩,当家的夏大人是翰林院的学士大人,富有‘小韩子‘之称。”
许卿顿了顿,“他们家如今是忌讳,今日同你说的切莫外传。”
夏末隐藏了心中的情绪,点了点头。
许卿有些惋惜,“夏府一家全是才华卓绝,当真是可惜了,夏夏便是夏学士的幼女,你同她当真像。”
“夏学士已是翰林院学士,既然子女都这般优秀为何会同赵王谋反?”夏末也一直是这里不解。
父亲夏孝儒从来不曾拉帮结派,什么也不想,忠心侍奉君王,怎么会落得个同赵王谋逆的结果。
许卿叹气,“我当时同仲瑞交好,时常出入夏府,从未听到半分风声与赵王有关,一切都那样突然,从羁押到处刑才几个时辰。”
“那大理寺可有关于夏府的宗卷?”夏末忍不住追问。
许卿想了想,“我之前做主簿时负责宗卷,我后来偷偷找过,具体宗卷不见了只有寥寥几笔的记录。”
“当初不是都察院都御史带人查封且押解的夏府,你们大理寺怎么会有记录?”总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简单。
许卿懵了懵,“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当初也是在夏府出事后,隔了几日才知道这个,你才入京几个月。”
夏末看了许卿一眼,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