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情形,自己算是看出来了,若不出意外,指不定过几年,里面躺着的那位怕是这誉王府的女主子了。
自己好生侍奉着,管好自己、管好王府便足够了,只要好生做事,自己下半生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一番折腾,终于给夏末喂了些药,司马政聿皱眉,这药当真苦。
司马政聿小心擦拭夏末小巧的嘴唇,替他探了探额头体温,还是很热,并没有退下去。
司马政聿解开夏末外袍,入目便是一层层环绕的裹胸布,这丫头倒是够心狠,这般勒下去难道不会痛?
司马政聿用酒水擦拭着夏末身子,看着隐约被勒的发青的肌肤,司马政聿皱眉。
把一旁微翘的布拉了拉,顿时,夏末的山峰得到解脱,缠裹的布便散了开来。
看着饱满,司马政聿面色绯红,但再看去,夏末身上层层勒痕,青紫交错,她对自己这般狠心,难道不痛?
司马政聿深深吸了一口气,是还着时机早日提上日程,她不心疼自己,自己心疼。
明明是个女子,活的比男子还用力,更艰辛,她以前的身份也用不得,她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的做回那个身份吧?
司马政聿替她擦拭身子,再穿好外袍,至于其他的,自己房中又无外人,便让它也休息一下,减少一下夏末无情的摧残。
听着烧的迷糊的夏末似乎在低喃,司马政聿凑近听了听,面色发白。
她低喃夏淮和许卿……
夏淮自己知道,她是夏夏的大姐,听闻十分宠溺她。
但她低喃许卿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近来见了许卿,想起了往日情宜不成?!
司马政聿叹气,瞪了一眼发烧的夏末,守在榻边。
夏末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自己还在夏宅,一家人都在,自己溜出府又被许卿抓到了。
梦着梦着,前边还是温馨的场景,突然自己再回神又回到了夏府行刑那日。
昏暗的天气,寒风阵阵,清早的西市菜市口,围观百姓守在邢台下,不时传来议论纷纷。
夏末看着台上的爹爹看着自己活着的欣慰的笑容,娘亲朝自己微笑,哥哥姐姐们与自己决别的眼神、梅儿茫然的目光。
梅儿是家生子,管家的孙女,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全名夏梅枝,性子活泼。
她临死的茫然与家人的头颅落地,看着红色的液体,夏末惊呼。